洛海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破掉了。
他的境界开始飙升。
从原本的二阶巅峰，一路前进。
哪怕是突破了三阶，灵气的提升速度仍旧不减。
硬生生让他突破到了四阶，直至四阶中位才堪堪停下。
而且伪金丹带来的提升远不止简简单单的境界。
就连洛海的吸收灵气速度都有了大幅度提升。
如果说二阶的他是在拿吸管喝水，那吞服完伪金丹后，就是端着盆灌。
“孩子，从现在起，你就是鲛人族的首领了。”
“所以，我也该告诉你一些事情。”
“一些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
护卫鲛人的神色十分凝重。
洛海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无比紧张。
一旁水螭的尸体仍旧静静地躺在那里，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不知道你有没有好奇过，水螭大人生前让族人们日日参拜的神像，究竟是什么人？”
护卫鲛人突然将目光落在某处。
离这石头建筑不远的地方，就是一座雕像。
依稀能看出是一位男子。
但鲛人族的雕刻技艺不算好，所以只能看出个雏形。
实际上，这是水螭亲手操刀，为何均建造的雕像。
“不不知道。”
洛海咽了口唾沫，摇摇头。
“这个世界，有神！”
“传说，那位偶尔出现的神鱼大人，便是其的仆从。”
“我们不同于鲸族、鲨族，拥有无数个不同但是相似的种群。”
“我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异，只因为，我们是被神明创造之物。”
护卫鲛人说罢，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这里，便是我们与其他种族最大的区别。”
“还有我们的心。”
“可能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们鲛人族的行礼方式为何要将手置于肩头或心脏。”
“但这正是我们作为神明造物与其他种族的区别方式。”
洛海听得有些头皮发麻。
也就是说，他们鲛人族存在的时间，很短。
“那您口中的神明，您见过吗？”
“见过！”
护卫鲛人不假思索的开口。
他的目光带上了几分敬畏之色。
这表情，丝毫不亚于看向水螭的时候。
“他只需挥挥手，便能移山倒海，让大量的族人瞬间丢入海中。”
“我想不到什么来形容他。”
“或许，他本就无法被我们这种凡物的语音来形容。”
护卫鲛人作为第一批被何均创造出来的鲛人，是见过他的。
不同于鞠银创造时，会隐藏自身。
因为何均忘记了。
“那我也可以见到神明吗？”
洛海对于护卫鲛人口中的“神明”，更多的不是敬畏。
而是好奇。
因为人不应该对于没见过的东西感到恐惧。
“这个我不清楚。”
“不过如果你能尽快提升实力的话，估计可以。”
护卫鲛人一时间也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