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安静了片刻，菲尔娜在陈明还未反应过来时，就忽然退出了神依。
见到陈明的模样，林长生和洛小白也立刻跟着退出神依。
“娜姐，怎么说？”
陈明双眼看着二人，意识却在向菲尔娜确认。
“动手吧，他们是镜中人。”菲尔娜淡淡道。
“我知道了。”
陈明默默的回应一句。
下一秒，他就突然暴起，手握长剑斩向洛小白！
剑刃裹挟着狂风，随着空气飞速流转，化作锋利的风刃，一同冲向洛小白雪白的脖颈！
嗤——！
刀刃切割血肉的声音响起，“洛小白”的头颅应声落地！
接着，对方头部以下的身躯便开始飞快变化，最终消散成虚无。
解决了“洛小白”，陈明将长剑别在身后，转身看向林长生。
而此刻，林长生终于反应过来，有些惊魂未定的看向陈明，“这个洛小白……也是镜中人？”
陈明无言的点点头。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见到陈明缓步朝自己走来，并没有展露出一丝敌意，“林长生”也放松了警惕，继续问道：“那你是怎么发现的？”
“从刚才菲尔娜和她的对话中……”
“原来是这……”
然而，林长生刚刚开口，话音还未落下，却见眼前的场景开始快速旋转。
紧接着，他便见到了自己依旧站立在原地的无头之躯。
仅仅是一瞬间，他的头颅就被陈明一剑斩飞！
而此刻的陈明，正站在无头之躯的身后，轻描淡写的收起了长剑。
当一切结束，“林长生”这才意识到，陈明刚才朝着自己走来，本就抱着杀死自己的心思！
只是现在，他早已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无头之躯缓缓倒下，最后消散。
眼前的场景，也变得漆黑一片。
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陈明那张冷漠的面容。
做完这一切，陈明转过身，缓步朝着小巷外面走去，同时用意识对菲尔娜问道：“娜姐，我看他们刚才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
“我之前就说过，就算这些镜中人可以复制他们的样貌和记忆，但不可能连他们体内的神明连同记忆也一并复制下来。所以，我只需要问一些只有我们神明之间才知道的事情就行了。”菲尔娜轻笑一声，继续道，“我从来就没有给过他们任何符箓，也不存在什么寄存的情况。所以如果他们是真的，就不会这么回答了。”
“一张都没给过？”陈明不由得有些惊讶。
毕竟他们原初之神相识了近乎无尽的岁月，不可能连对方的兴趣爱好都没见识过。
菲尔娜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缓缓道：“给倒是给过，不过他们都不感兴趣，只是看了一眼就还给我了。”
说着，她面露无奈的摇摇头。
没有看到菲尔娜神情的陈明，却也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无奈。
但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无言的笑了笑，随后走出了小巷。
喜欢神灵？不好意思，我有九位神明！意思，我有九位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