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时间出个第九代战斗机，那不是洒洒水吗？
不过，他的话可没人信。
毕竟上次就是这货信誓旦旦说的，他们国家不可能有自己的导航系统，还没研究出来呢。
结果第二天北斗就上天开始运转了。
后来他又说驱逐舰首舰吨位达到吨的可能性很小，结果转眼就被外媒发现我国首舰吨位达到了吨……
凡此种种。
总之，如今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的观众，都不信他的话。
如今他说第八代、第九代都没问题，大家便自动换算成：
第八代、第九代还没有，第七代也许可以期待一下，但期待值别太高。
观众们虽然嘘声一片，可心里却也忍不住担忧。
国外的第七代战斗机已经在咱们上空飞了一圈了，咱们还没有研发出来吗？
莫名觉得憋屈啊！
再配合旁边辛果果那一言难尽的表情，更是让众人心里没底。
顾念北也没忘记cue辛果果：“辛女士觉得呢？”
辛果果抿了抿嘴：“局座说得对！”
但那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在说“局座是我领导，我哪儿敢反驳，这话你们听听就行”。
观众们都心领神会，默默会心一笑，心道，这姑娘到底年纪小，不太会隐藏情绪。
唉～
节目流程继续。
辛果果和局座配合默契。
将之前准备好的说辞都拿出来。
一个小时过去，节目结束。
顾念北面向镜头，一脸严肃：“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咱们下周同一时间再见。”
导播画面转换。
耳麦里传来导播的声音。
辛果果起身：“念北哥，时间不早了，一起去吃个夜宵，怎么样？”
顾念北收拾文稿的动作一顿，抬头，疑惑看她，只见眼前女子咧着嘴笑，眉眼张扬。“怎么？多年未见，念北哥不愿意赏个脸吗？”
想到刚才节目里，这姑娘一脸单纯，将电视机前和现场的观众骗得一愣一愣的，顾念北轻轻一笑：“好。”
“那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她转身就走。
被忘记的局座：……
抽了抽嘴角，他看向顾念北，眼神同情。
顾念北被他看得一脸莫名：“局座，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局座起身，一手端着自己的茶缸子，一手拍了拍他肩膀：
“小顾啊，你……算了，你多保重吧！”
被那祸害惦记上，真是可怜。
不过，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就不掺和了。
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可禁不起折腾！
离开电视台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
阳历七月份的天，晚上的风带着一丝微凉，却恰到好处地驱散了白日的炎热。
京市夜晚的九点半，灯火通明，华灯初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拥挤着。
下班后难得的闲散时光，没人舍得浪费。
呼朋引伴，招呼三五好友，勾肩搭背，划拳饮酒，发泄着心中的不满，畅想着光明的未来。
这是还没被现实磨灭热情的那一部分人。
在夜晚的街上，有这样的热闹，也有绝望的哭泣和起身时的坚决。
已经麻木的人，此时还在写字楼里，拖着疲惫的身体，完成着仿佛永远都做不完的工作。
当然，这些，一般不会被人看到。
正如这世界上，需要发声的那一部分人往往没有时间，或者没有渠道去发声。
辛果果扭头看向顾念北：“念北哥是不是没看过京市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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