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夫人掩唇轻笑:“是我。”
贾老爷这下眼睛瞪得越发大了:
“夫人你这是去哪里换了张脸？怎么变得这般年轻？”这般好看！
夫人此刻的样子，比他前几个月新纳的妾室看着还要好看几分！
贾夫人对于自家老爷这话很是受用。
她脸颊微红，手指轻轻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哪里就换脸了？我不过就是化了个妆而已。”
“化了妆？化妆能像变了个人？而且，这看着，也没化啊。”
夫人平时化妆的样子，他又不是没见过。
这会儿这脸上看着滑溜溜的，比那二十岁的小姑娘脸蛋都嫩。
这是画的？
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可不信又能如何？
夫人原本的模样，他是见过的。
与她现在的样子，真是天差地别！
贾夫人越发高兴了。
她笑嗔了丈夫一眼:“油嘴滑舌！你就惯会哄人的！”
贾老爷被自家夫人这一眼的秋波迷得晕乎乎的。
下意识一把拉住夫人的手:
“夫人，为夫这是真心话！夫人怎能不信？不过，夫人此刻的样子，倒是叫为夫想起了咱们年轻的时候……”
贾老爷越看自家夫人的脸，越是喜欢。
当天便连铺子也不巡视了。
只吩咐管家做好迎客的准备，他自己倒是拉着自家夫人厮混了一天。
这对中年夫妻，硬是在这一天，找回了多年前刚成亲时的悸动和黏腻。
之后，贾老爷和贾夫人两人的感情也是如胶似漆。
而贾府后院，不知有多少女人为此撕烂了帕子，打碎了茶盏。
这些，辛果果自然是不知道的。但贾家的这场暗戳戳地风波，倒是给她带来了不少生意。
但她每天并不多接单。
每日固定五单。
偶尔会有一单加急。
三天后，县令夫人的赏花宴上，贾夫人无疑最为出彩。
这也让县令夫人注意到了辛果果。
隔天，县令夫人便派人来请辛果果过府一叙。
说是叙话，但一见面，县令夫人便迫不及待地拉着辛果果去了自己房间:
“辛姑娘，听说你化妆很有一手，我今天特意没化，专门等你来呢！你快帮我也化一个！”
辛果果:……
看着县令夫人这自来熟的热情模样，让她有些不太适应。
她抿了抿唇，没有挣扎。
但等县令夫人拉着她在梳妆台前，松了手后，她也没动。
县令夫人坐在凳子上。
半晌不见辛果果动作，脸色顿时一沉:
“怎么？辛姑娘这是不愿？”
她眉眼间，刚才的热情尽数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片厉色。
辛果果微微福礼:
“抱歉，夫人，我有我的规矩。今日的五个名额已经满了。夫人若是需要，请去红颜阁预约。”
“啪！”
县令夫人一巴掌拍在梳妆台上:
“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县令夫人！拒绝我的话，我有一万种方法弄死你！”
辛果果仍旧淡淡:“我很期待。”
县令夫人眉心簇起:
“你当真不肯为我化妆？”
“请夫人去红颜阁预约。”
县令夫人突然冷笑一声:“好！很好！好得很！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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