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大中午的,别站门口拌嘴了,都进来吃饭吧!”三婶手里端着一大碗刚出锅的炖菜,热气腾腾的,香味儿直往人鼻子里钻。
何雨柱一看见三婶,眼睛都亮了,赶紧赔笑道:“三大娘,您真是及时雨,我这肚子正唱空城计呢!”
阎埠贵一瞅自家婆娘发了话,那张滑不溜手的嘴也只好跟着附和:“对对对,三大娘说得对,吃饭吃饭,咱屋里头说。”
三人进了屋,围着小桌坐定。何雨柱拿起筷子,也不客气,先给自个儿夹了一大块肉,边嚼边赞:“哎呀妈呀,这味儿,绝了!三大娘,您这手艺,简直就是咱村儿里的御厨级别!”
三婶被夸得脸上笑开了花,回头瞪了阎埠贵一眼,仿佛在说:“看见没,人家柱子多会说话,你学着点儿。”
阎埠贵嘿嘿一笑,心知今天这蹭饭的局算是被何雨柱给破了,但转念一想,自家饭桌上能多个热闹,也算值了。他端起碗,大大咧咧地说:“吃吧吃吧,吃饱了好干活,下午我还得去村东头李大牛家帮忙修屋顶呢。”
一顿饭吃得是热热闹闹,何雨柱的爽朗笑声和阎埠贵那偶尔冒出来的俏皮话,让小屋子里充满了温馨与欢笑。吃完饭,何雨柱一抹嘴,乐呵呵地说:“三大爷,三大娘,谢了哈,明天我还来蹭饭,到时候您可别把我拒之门外啊!”
阎埠贵摆摆手,假装不乐意,心里却是乐滋滋的:“行了行了,看你那傻样儿,来就来吧,反正多双筷子的事儿。”
话音未落,小院里又恢复了平静,只留下一阵阵饭香和欢声笑语,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慢慢飘散。在红星小学教书的何雨柱和这位号称“门神”的阎埠贵之间,因为一顿简单的午饭,关系似乎又近了几分。
“三婶子,你来的正好,我正跟我三叔夸你手艺呢,门口那香味儿,三婶的手艺绝对没得说。”何雨柱见机行事,又是一通猛夸。
三婶被夸得脸都红了,不好意思地说:“傻柱子,你别乱讲,我哪有那么厉害。”
“哎呀,三婶,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那手艺是真材实料,不像我用调料堆砌出来的。三婶你看,我这哈喇子都快流一地了,你就让我进去尝尝吧。”
三婶被夸得心花怒放,正想答应,却被阎埠贵一把拉住,硬生生给推回了屋里。
“傻柱,不是三大妈不乐意,是我们家人口多,这点儿饭哪够分。今儿这顿,你就别想了。”
说完,阎埠贵自己也一溜烟跑回屋,嘭地一声关上了门。
“三大爷,今儿个不请,那总得给个准信儿,啥时候能请我吃一顿吧。”
何雨柱心里明白,想让阎埠贵请客,怕是要等到猴年马月了。原身那个愣头青,一门心思全在寡妇身上,别的啥也不记得,也不知道阎埠贵究竟有没有请过他吃饭。
“老头子,你拉我干啥!傻柱平时说话冲,今儿好不容易说了两句好听的,我还想多聊会儿呢。”三大妈对阎埠贵的做法很是不满。
阎埠贵瞪了三大妈一眼,那眼神就跟要宰猪似的,吓得几个小孩儿都躲远了。
“你瞪我干啥?”三大妈被阎埠贵的眼神拉回现实。
“你这家伙,瞎咧咧些啥玩意儿呢?我要是撒手不管你,你是不是想把那个傻大个何雨柱请到家里来,围炉子喝酒吃肉?你心里头那点小九九,还以为我不知道咋地?”阎埠贵扯着嗓子,满是无奈地说着。
三大妈一听,心里头那个冤枉啊,跟吃了黄连似的,苦得慌:“我啥时侯蹦跶出这话了?凭啥我得上赶着请他?他也没给我啥好处,我犯得着吗?”
“你这扯的是哪门子淡话,我阎埠贵能干那缺心眼的事儿?”三大妈急得脸红脖子粗,跟斗鸡似的辩解。
“我扯淡?你去打听打听,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挡在前头,你是不是就差那么一丢丢,就把傻大个往咱家热炕头上拽了?”阎埠贵转头冲着院子里那几个小崽子喊,那气势,跟要吃人似的。
那几个小子,跟排练过一样,一个个点头如捣蒜:“妈呀,爸你要不在那拦着,傻大个这会儿说不定都快把咱家锅底给刮漏了。”
三大妈一听,脑袋跟被棒槌敲了一样,嗡嗡响,心里那个凉,比腊月天喝冰水还难受:“哎哟,我的娘哎,这傻大个儿,啥时候学会耍心眼儿了,还跟我这儿玩起心眼大战来了?”
阎埠贵在心里头像磨豆子似的,来回琢磨今天这档子事儿,越想越觉得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以前跟何雨柱逗乐子,那小子愣头青一个,直接就怼回来了。今儿倒好,何雨柱换了个招式,自己一不留神,就被人家给将了一军。
“这世道,做饭的不炒菜,改行研究《三十六计》了?”阎埠贵心里头那个憋屈,跟吃了苍蝇一样,可又不得不服软,自己一时疏忽,让何雨柱逮着空子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