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良听完程然的回答，好一会儿没有说话，也没有再问。
而是点了一根烟，自顾自抽了起来。
还没有问程然要不要抽烟。
于是程然只能问沈钰，道：
“沈警官，我能抽根烟吗？”
“……”
沈钰无语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被审讯的对象，朝一个女警察问烟的！
“给他一根。”
阎良说道。
待沈钰给程然一根烟，并给他点上后。
阎良似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再次开口问道：
“程然，你身上的嫌疑，目前已经全部排除。”
“接下来我要问的话，不是审讯。”
“我以青华区区刑侦大队一中队长的身份，向你进行一些案件上的请教。”
“？？？”
程然一脸懵逼，差点被烟呛到。
“！！！”
沈钰满脸震惊，不知道阎良这是要搞什么？
隔壁监控室的三人，也是不明所以。
关洪峰手指在桌子上点着，犹豫片刻，没有开口阻止阎良。
审讯室内。
程然反应过来，试探地问道：
“那个，阎队，我能选择拒绝回答吗？”
“你！”
沈钰怒目而视。
阎良伸手拦住了沈钰，冲程然点点头，说道：
“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这是你的权利。”
程然犹豫一下，又说道：
“那我是不是，也有配合警方查案的责任？”
阎良点点头，说道：
“你确实有这个责任，但你可以选择不履行。”
“在这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
程然沉默了。
他不清楚，阎良到底想问什么。
但是却有一种直觉，阎良要问的问题，自己肯定能回答。
而且对他们要查的案子，有很大的帮助。
想到这里，程然咬咬牙，硬着头皮说道：
“阎队，您问吧。”
“如果我能回答，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阎良点点头，随后开口问道：
“你在你的小说《杀人回忆》里写的这个案子。”
“在你的构思中，凶手如何抛尸，抛在哪里？”
“以及……”
阎良目光直视程然，继续问道：
“凶手是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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