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十三的生活如此“规律”。
卫向阳和沈明看向右边的审讯室，一时间也是感到十分棘手。
这时，就听到审讯室内。
程十三在听到派出间谍的是贼鹰后，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以及明显松了口气的微动作。
卫向阳眉头一皱，以问年轻国安：
“我听说，这个程十三的粉丝量，有一千万之多。”
“这些粉丝里面，一定有不少是IP未知的。”
“这些IP未知的‘粉丝’，有没有给程十三后台私信，程十三有无回复？”
“以及粉丝们的评论，程十三有无回复？”
目前来说。
找到程十三与间谍的联系，才是最关键的。
否则的话。
真以程十三与间谍关无关系，而是间谍冲他来的这个结果“结案”。
不但他们自己觉得有终点。
上面的拿到这个结案，估计也得发回来重审。
然而年轻国安却又给了卫向阳一个始料未及的回答：
“在拥有自己的团队之前，程十三似乎从来不看后台的私信。”
“拥有自己的团队之后，他也叮嘱团队成员，不看后台私信。”
“对于粉丝们的评论，程十三同样是这个态度。”
不看后台私信？
也不看评论区？
卫向阳一脸问号。
一个UP主，一个Top10级别的主播。
怎么可能不看后台私信？
不看后台私信的话，他怎么知道，自己创作的内容，是不是真的被大家喜欢？
难道仅看点赞、收藏和评论数。
不看内容的吗？
卫向阳虽然不玩逗音等短视频平台。
但是对短视频这个行业，也是有所了解的。
毕竟这里面，藏匿着大量IP未知的1450和50万。
完全可以说，这里就是虫豸们的温床。
一部分原因，是管不过来，也不好管。
毕竟贼鹰天天嚷嚷着言论自由。
一部分原因，是国家也希望虫豸们有一个固定的居住场所。
这样一来，也方便定期清理一些个头大的。
所以卫向阳大概也知道。
大多数UP和主播。
都是把后台私信和评论区，当成创作灵感的重要源泉的！
甚至于，粉丝们想看什么，他们就能给什么。
比如那些吃死的吃播。
那些衣服渐渐脱掉的擦边主播。
以及经常与男粉丝（金主爸爸）女粉丝（金主姐姐）线下见面的卖肉主播。
不对！
卫向阳突然发现一个漏洞：
“那这个顾佳美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