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早晚被抓啊！”
“顾佳美，你可千万别咬死不开口啊，好歹咱们也算都是为国献了身。”
“死抗着，对谁都没有好处，你说是不是？”
“到时候老虎凳辣椒水电椅小皮鞭，打在身，也痛在……”
“老子才不心痛呢！你说你当个大美女不行吗？非要当什么间谍？还沾我？”
“我一个做手工的UP主，为了啥呀？”
“……”
监控室内。
听见程十三这种颇不要脸的话。
美女国安成员高菲直翻白眼，愈发的觉得程十三这个人可恶。
看一眼左边的审讯室，问道：
“组长，顾佳美交代了吗？”
卫向阳摇摇头，脸色不太好看地说道：
“这个顾佳美嘴很硬。”
“从进来到现在，只说了一句在她的律师来之前，什么话都不会说。”
“之后就一直没再说话。”
律师？
高菲气笑了：
“她一个间谍，有什么资格找律师？”
“她不知道这里是国安吗？”
“别说是律师了，就算她背后的贼鹰总统开口，她也别想再出去！”
于禁却是有不同的意见：
“若贼鹰总统真开口，说不好她还真能出去。”
“不过，我倒是觉得，顾佳美背后，应该不是贼鹰歪豪斯的人。”
“甚至，都有可能不是综情局的人。”
于禁的这个观点，让其他人不由纷纷看向他。
副组长沈明笑着说道：
“那总不能，她是佛波勒的人吧？”
那就更不可能了。
先不说，佛波勒的工作范围，在贼鹰国内。
而国外的事务，则是综情局负责。
把顾佳美这样的美女间谍安或特工插在其他国家，恰恰就是综情局的职责。
像《谍影重重》里，杰森·伯恩就是综情局的特工。
卫向阳没开口。
只是看着于禁，示意他说说自己的想法。
于禁手指在桌子上点了几下，说道：
“我是基于对程圭，也就是程十三这个人的调查，得出的这个结论。”
“理由有二。”
“第一，程十三还不够级别接触机密的事情。”
“第二，根据我们的调查，顾佳美是贼鹰培养出的高级间谍。”
“综合这两个理由，我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卫向阳和沈明神色一动，均没有说话。
高菲却急忙问道：
“队长，你的猜测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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