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说一句话。
还好他本身就不是话多的人。
拍手工视频的时候，也是除了必要的解说，绝不多说一句话。
故而一整天不说话，都不会觉得嘴痒。
甚至于去会所约见嫩模时，也是找那种话不多的小姐姐。
见程十三老实了。
高菲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扭头看向右边的审讯室。
审讯室内。
张大为进来后，没有立刻问顾佳美她要说什么。
反而是好整以暇地整理衣服。
胡志学也在抚平记录用的文件纸张。
“……”
顾佳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现在有话要说，难道你们一点都不想知道？”
张大为没跟着她的节奏，问道：
“先说说你的身份吧。”
“姓名，年龄，性别，职务，这些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顾佳美沉默片刻。
她知道，自己被国安的人，从床上带到这里后。
就已经失去了间谍的价值。
自己背后的组织，应该也已经放弃了自己。
与其顽固抵抗，倒不是索性交代清楚。
说不定，还能有个不错的下场。
至于为什么一开始进来没交代。
总是要有个自己想通的过程的。
“我叫顾佳美，这是我的本名。”
顾佳美开口了。
她的声音落在程十三耳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
在程十三的恍惚中。
顾佳美继续说道：
“年龄的话，在我的认知里，是27岁。”
“至于我的姓别……”
顾佳美犹豫一下，说道：
“身份证上是女的，不过我自己认为，我的性别是嘉乐福超市购物袋。”
“……”
听到嘉乐福超市购物袋这个姓别。
监控室内。
高菲不由翻个白眼，心说：
“还嘉乐福超市购物袋？怎么不说是嘉乐福超市的免费班车呢！”
程十三无语的同时，也是不由松了口气。
他刚刚听到顾佳美说，性别身份证上是女的时，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下意识的以为，顾佳美以前不是女的！
而自己到底干了什么？
还好是嘉乐福超市购物袋。
审讯室内。
张大为一脸无语的说道：
“重点说说你的工作单位吧。”
听到工作单位四个字，的瞳孔明显一缩。
身体也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这个微表情和小动作，让张大为等人不由目光一闪。
随看从顾佳美口中，听到一个让众人感到十分陌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