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为忙问道：
“都是谁？”
顾佳美说出三个名字：
“京冬的刘强冬、晓米的雷君，以及阿狸的马芸。”
“……”
张大为一阵沉默，随后转移话题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成为未知能量调查局的间谍的？”
顾佳美皱了皱眉，陷入回忆。
片刻后，才面带痛苦之色地说道：
“大概是我十三岁那年，或许是十二岁，也可能是十四岁。”
“我参加一个国际环保组织举办的夏令营，在那里，我被一个女人带走了。”
“当时她对我说，能帮助我继续学业，在国外念书。”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未知能量调查局间谍科的一个高层。”
国际环保组织举办的夏令营？
张大为暗暗记下这个名字，又随口问道：
“你恨这个女人吗？”
“恨？”
顾佳美愣了下，随后似笑非笑地说道：
“她都死了七年零三个月二十一天了，我为什么还要恨她？”
顾佳美的语气虽然平静。
张大为却感觉到，审讯室内的温度，似乎骤然降了好几度。
审讯室外的监控室内。
高菲目光闪了闪。
猜测那个把顾佳美骗到未知能量调查局的女人，多半是被她亲自解决掉了。
否则的话，顾佳美不会把日子记得这么清楚。
想到这，不由看了程十三一眼：
“这家伙，真不知道在鬼门关前转了几圈？”
“？？？”
见高菲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程十三一头雾水。
“哼！”
高菲冷哼一声，回头继续看向审讯室。
张大为这时问道：
“未知能量调查局，是如何监控全球范围内的未知能量波动的？”
“还有这个未知能量波动，指的又是什么？”
程十三忽然发现。
张大为审讯时，并没有按逻辑中的顺序。
比如之前问完未知能量调查局的宗旨，按说应该接着问现在这个问题。
或者在听到那三个名字后，应该继续追问。
却跳了个逻辑，问顾佳美什么时候加入的知能量调查局。
这或许是一种审讯技巧。
程十三心想。
然后就听到，顾佳美说出一段，让他瞬间遍体生寒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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