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年的事儿……
唉,不提也罢。
反正给前身背的锅也不是一两件!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放缓语气:“柱子,爸知道你有怨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那时候是中了人家的套儿。”
何雨柱轻哼一声,但脸色明显有所松动。
“那时候易中海和白寡妇联手给我下了个套,硬是把我灌得酩酊大醉。”
“白寡妇说我对她不起,要不娶跟她走,就会去告我流氓罪。”
“那可是要吃枪子儿的,我也怕啊,所以是被逼无奈!”
何大清一边讲述,一边注意何雨柱的表情。
见他眉头微微舒展,就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
对此,他暗自松了口气,心想这傻小子总算是能听进去几句人话了。
“那时候,你们也知道,我手头没半点儿证据能证明自个儿清白,生怕把你们兄妹俩也给拖下水,所以干脆就认了下来。”
“不过,我也没那么容易放弃,我走后那房子不是还没过户么。”
“我就寻思着,好歹给你们留个窝,算是个保障。”
“每月那点工资,白寡妇是盯得死死的,可我硬是牙缝里挤油,偷偷接点活儿,一个月总能攒下十块钱来。”
“想着这点钱,好歹能给你们兄妹俩应应急,你自己也有工资,总该能吃饱饭吧。”
何雨柱听到这话,气得直跳脚。
“十块?你还在忽悠我,我可是连个铜板都没见过!”
“雨水想你想得直哭,我还得编故事安慰她,模仿你的字迹写信呢。”
何雨柱胸脯一起一伏,显然是气得不轻,忽然又想起何大清提到了易中海,连忙道:“我和雨水能活到现在,全靠一大爷帮衬,你这么说人家,贼不厚道了吧?”
说到易中海的名字,何雨柱一脸的信任,显然是打心眼里佩服那人。
何大清早料到这一幕,他叹了口气:“柱子,你看你现在这样,我要是不回来,易中海那混蛋指不定怎么拿捏你呢。”
何雨柱微微一怔:“你这是什么话?”
他虽然还对何大清有些怨气,但血浓于水,所以这次没有着急,想先听听老爹的解释。
何大清深深地看着他,叹道:“易中海的心机很深,就是从中作梗,故意把我支开,就是想巴结你,好让你给他送终。”
“柱子啊,我可是真给你寄过钱的!”
“那时候我还被易中海蒙在鼓里,每次都是把钱交给他,让他转给你。”
“至于没有直接给你,也是老爹我这张老脸挂不住啊,就怕你一冲动去找白寡妇算账,最后闹出事,落得个蹲大狱的下场。”
何雨柱听得目瞪口呆,但还是有些犹豫,没有全信何大清的话。
他沉默了半晌,在心里反复琢磨。
何大清瞥了儿子一眼,自然明白他的疑虑,继续道:“你是不是觉得他虽然没有儿子,却还有个徒弟可以养老,但你想想,贾东旭自家都有一堆人要糊口,他那点本事,能指望得上?”
“要是真指望贾东旭养老,易中海现在是不是该对人家好点儿?”
“怎么个好法?当然是时不时掏点真金白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