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越说越来气。
那模样,仿佛那些送出去的东西是他家的。
何大清却一眼看透了他的小心思。
八成是闫埠贵曾眼馋傻柱的东西,没捞着好处,这才一笔笔记在心里。
何大清对此倒不介意,毕竟请闫埠贵来,也有想了解傻柱和雨水这几年的情况的意思。
他随口附和了几句,随后把菜一一端上了桌。
闫埠贵搓了搓手,喜形于色:“哎呀,这味道简直勾魂,老何你这厨艺没得说,今天我可是有福了。”
他也不明白何大清为何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但闫埠贵自信,能算计他的人还没出生呢。
“来,尝尝这酒,保证让你回味无穷。”
何大清打开手中的罐子,顿时酒香扑鼻。
闫埠贵双眼一亮:“好酒!这是什么酒?”
这香味,哪怕是茅台也未必能比得上!
何大清笑了笑:“这酒还没名字,你可是头一个品尝的人。”
说着轻轻地抿了一口。
闫埠贵也不甘落后,火急火燎端起来。即使再急,却也很小心,生怕洒出一点。
这么好的洒,不得心疼坏了?
随后小品了一口,醇厚的酒香在味蕾中爆发。
“嗯!好酒!好酒!”
“我这辈子都没喝过如此好喝的酒,算是没白活了,今天这口福,真是享大了。”
何大清表情淡然。
开玩笑,系统奖励的陈酿。
而且是千年纪别的,能不好喝?
“老何,这酒也喝了,你有啥事儿,直说吧,除了借钱,其他的我都能帮。”
闫埠贵满脸陶醉,说话直爽,何大清听了反而感到舒心。
他知道闫埠贵这样的人,关键时刻比那些嘴上抹蜜的可靠多了。
“老闫,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这次回来,肯定是有人不待见,可能会遇到不少阻力。”
闫埠贵一脸不解:“你回来不回来,跟别人有啥关系?”
“那是你不知道,我每个月都给柱子寄了十块钱!”
“啥?”闫埠贵惊讶道:“不对吧,柱子可从没提过这事儿,倒是老易,这些年帮衬了不少。”
说着,闫埠贵眼睛滴溜溜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说老何,你不是把钱都寄给老易了吧?”
“就是他!”
“那他也没说过啊,还总说你这一走六亲不认,说你心狠呢!”
“呵呵,那你觉得呢?”
“这……”闫埠贵想了想,随后震惊的看着何大清:“这意思……别是老易自己独吞了吧?我的乖乖,这可真是……”
“一个月十块,一年一百二,你一走就是六年零三个月,好家伙,整整七百五十块钱啊!”
“这老易,心够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