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闫埠贵先走,自己也慢悠悠地跟了上去,心里却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大会。
“我这就来,把柱子也叫上。”
何大清的话音刚落,闫埠贵便点头应允,随即离去。何大清转身进屋,拽着何雨柱,慢慢地朝着前院晃过去。
此时,大院里的邻居们已然齐聚一堂,热闹非凡。
易中海手捧着大茶缸子,稳坐在那张老旧的四方桌前,看似平静的外表下藏着几分期待。
刘海中则在他左手边摆出一副官老爷的派头,那圆滚滚的身材,仿佛一颗活脱脱的官场炮弹。
闫埠贵,眼镜儿一戴,看似漫不经心,眼神却在不经意间瞧着易中海,那目光里藏着深深的玩味。
“好啦,我先开个场。”
刘海中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站起身,官腔十足地开了口:“各位都在吧?今儿咱们聚一块儿,主要是聊聊何大清这事儿。”
“下面,就由一大爷给大家详细说说。”
话音刚落,一双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易中海。
刘海中坐下后,易中海缓缓站起,那张四方的脸上,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可说出来的话却锋利如刀。
“咱们今天,得议一议何大清的去留。”
易中海语气坚决,目光扫过众人:“六年前,他和那寡妇一走了之,把两孩子扔在这儿,那会儿可真是闹得满城风雨。”
“如今他这一回来,要是短住,咱们自然欢迎,可要是长住,那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纷纷交头接耳,看着何大清的眼神里满是戏谑和鄙夷。
何大清倒是一脸的镇定自若,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幅光景。
何雨柱却按捺不住了,他觉得何大清这回来简直是给自己脸上抹黑。
双眼瞪着何大清,不满几乎要喷出来,之前那因留饭而产生的些许感动,早就不知去向。
暗自咒骂:“这家伙,就是回来添乱的。”
这时,易中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说说我的看法啊,何大清在这儿住着,总归是不合适。”易中海一本正经地说:“六年前他就跟那寡妇跑了,谁能保证他不会再犯?以前院里没几个适龄的,名声臭点也就臭点了。”
“可现在不同,院里的年轻人哪个不是到了成家的年纪?要是传出去,说院里出了这么个人,谁还敢嫁进来,谁还愿意娶咱们的姑娘?”
这番话引得众人一阵共鸣,对何大清的排斥更甚。
有个急性子的,指着何大清就骂开了:“你爱祸害谁就去祸害谁,别在院里头影响我儿子娶媳妇!”
另一个也跟着起哄:“何大清,你脸皮够厚的,走了就走了,还回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