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鸡屁股银行，多少人等着用这一个小小的鸡蛋换钱。
当然现在鸡蛋最主要的是补充营养，饭都吃不饱，你告诉我换钱，换钱有何用，最好的还是留着补充营养。
这不成了问题，咱手里有蛇，却没有鸡。
不过有大辣条已经足够，等哪天找到鸡再说。
这大辣条留着哪天吃不行。
若是想，用来泡药酒也不错嘛。
许大茂心中高兴，在厂里闲逛半天，抓了不少麻雀斑鸠，一时间整个工厂内都听不到鸟叫。
等到中午，许大茂提前拿着饭盒前往食堂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此时不想着吃饭你还准备做什么。
而且还得早去，整个轧钢厂上万工人，上白班的就有几千口人。
虽是分在几个食堂吃饭，但等到饭点之时，呼啦啦数千工人涌入食堂，整个食堂瞬间乱成一团，乱哄哄的排队打饭，一副热火朝天场面。
真要形容，比菜市场还要吵闹。
要是去晚了，得排半天队，饿着肚子，在队伍中间忍受着男生那股充满味道的阳刚之气，等待着打饭。
就这还不一定能打到。
而他作为厂里的闲散人员，工作时间较为灵活，当然要提前过去，打完饭再说。
至少提前打完饭，不用跟人排队，吃到的还是最新鲜的饭菜。
不至于到最后只剩下残羹冷炙汤底子。
等他到的时候，食堂里只有十几个人，正在吃饭，见到他相互点头示意。
许大茂跟认识的人打了声招呼，随后过去打菜。
看了下橱窗里的菜，萝卜炖白菜，白菜炖萝卜，不说菜里没有一滴油，也相差不远。
工厂尚且如此，更别提其他。
算了，这年月很多人都饿得浮肿，自己能吃饱已经很难得，咱不能强求其他。
正要打菜，何雨柱过来，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笑容，向是再说小子终于等到你了。
许大茂一愣，你这是要准备给我颠勺吗，却也没有害怕，将饭盒递过去，指着里面的菜说道“给我打两个菜再来碗汤。”
何雨柱舀起一勺白菜，瞬间手抖的跟得了帕金森似的，等最后放到里面的，只有极少的一点，反倒是汤有不少。
随后冲着他挑衅。
表示就这个菜，你爱吃不吃。
许大茂眉头微皱看过去，何雨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笑容。
“何雨柱，你这是要找事？”
“瞧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找事，不都这样吗。你难到还能报警？”
许大茂紧紧盯着他，何雨柱却不以为意，挥手示意他快点上一边去，别耽误其他工人吃饭。
我就是要颠勺又如何，身为轧钢厂食堂大师傅，他给一两个人颠勺，闹到上面，厂里也是和稀泥，不会为了一两个人来找他的麻烦。
果然这是仗着自己手艺好，不将人当回事。
许大茂却也没有畏惧，只是冲着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
何雨柱不知他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凑过来，想知道他准备做什么。
我就是给你颠勺了，你能怎么滴。
许大茂却只是笑了下，在他耳边说道“这事当然不能报警，不过你每天两三个饭盒，雷打不动带回家的事，若是被厂里人查出来。
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还是什么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