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的目光如炬,锐利如刀,凝视着地面上那名男子——丁义珍。
他那肥胖的身躯和愚钝的面容,与那些冷酷无情、手段残忍的刺客形象相去甚远,仿佛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的存在。
他那肥硕的头颅和肥大的耳朵,宛如一头猪的化身,让人难以将他与那些狡猾而致命的刺客联系在一起。
然而,当祁同伟仔细观察时,他发现丁义珍身上并未携带任何武器。
这不禁让他心生疑惑:一个刺客,怎么会在执行攻击时不带武器呢?难道他有其他不为人知的手段?
祁同伟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他开始思考眼前的这个男子究竟是谁,他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又是什么。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解和好奇,仿佛在探寻一个深藏在迷雾中的秘密,渴望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窥见真相的曙光。
他的目光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穿透了层层迷雾,试图捕捉到丁义珍身上隐藏的蛛丝马迹。
他的心中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求知欲,想要揭开这个谜团,探寻真相的所在。
祁同伟的思绪如同汹涌的波涛,不断翻涌着,试图找到答案。
良久,祁同伟的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是谁?你此行究竟所为何事?”
丁义珍的双手紧紧地捂住额头,脸上的痛苦之色难以掩饰,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吗?”
祁同伟的眉头紧锁,他缓缓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你究竟是谁?”
丁义珍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祁同伟与他一样,对于那段尘封的前世记忆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如同被岁月的尘埃所掩盖。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他们曾经的记忆如同璀璨的星辰,如今却变得黯淡无光,只剩下零星的碎片在脑海中若隐若现。然而,命运的轮回却让他们再次相遇,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安排,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重逢。
丁义珍轻抚着那被无情打击的额头,眼中闪烁着一丝迷茫与探寻,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探寻着宇宙的奥秘,轻声问道:“那你还记得,你来自地球吗?”
这句话宛如一道璀璨的闪电,划破了那深邃而幽暗的夜空,照亮了祁同伟那惊愕的脸庞。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天雷击中,一股无形的力量使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来。他的嗓音颤抖着,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你怎么知道我来自地球?”
在丁义珍的眼眸深处,一抹坚定不移的光芒悄然闪烁,他的声音中回荡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自豪之情:“因为,我也来自——地球。”
话语落下,他的目光如利剑般锐利,狠狠地瞪向了祁同伟,那一瞥中蕴含着无尽的怒火。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被祁同伟无情击中的额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不甘与反抗。
祁同伟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歉意:“我以为你是来杀我的,所以才……”说完,他的脸上满是歉意的表情,仿佛在为自己的误会而感到羞愧。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长河,回到了那个遥远的星球——地球。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故乡的思念,对彼此的理解和宽容。这一刻,他们不再是敌人,而是同根同源的兄弟。
丁义珍轻声细语地探询:“那你还记得,在地球上,你从事什么职业吗?”
祁同伟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的迷雾:“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最后选择吞枪自杀,然后便来到了这片神秘的土地。”
听到这番话语,丁义珍的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惊涛骇浪,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究竟是怎样的恶人,才会选择用如此极端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联想到祁同伟方才那一记狠戾的掌击,落在他头顶上,其力度之猛烈、其用心之险恶,绝非出自一个心怀善意之人。
丁义珍不禁开始怀疑,他应该是一个罪行累累、恶贯满盈的黑社会头目,因为最后被警方围猎,走投无路,才选择了用枪结束自己的生命。
也只有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黑社会老大,才拥有吞枪自杀的勇气,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即使陨落,也要照亮最后的道路。
在那个如梦如幻、虚幻缥缈的梦境之中,丁义珍与祁同伟彼此间情同手足,亲如兄弟。在那场盛大、辉煌的聚会上,所有在场的宾客对二人都表现出了无比的尊敬与敬畏,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如牛马一样在他们跟前,原来是惧怕他们黑社会的身份。
然而,若祁同伟是那个臭名昭著、罪行累累的黑社会头目,那么他丁义珍岂不是也沦为了那污秽不堪、令人唾弃的黑帮分子之一?
在这一刻,丁义珍终于领悟了生命的奥秘,原来那些逝去的岁月,那些如迷雾般模糊的记忆,都已深深植根于他灵魂的深处,是自己潜意识里将那些罪恶地记忆封存。
他,丁义珍,曾怀着无尽的鄙视与憎恶,对那些臭名昭著的黑社会势力嗤之以鼻。然而,命运的讽刺之手却将他推向了那个令人唾弃的黑社会头目的宝座,成为了那个他曾经深恶痛绝的存在。
他曾无比痛恨那个虐待他的恶汉,那个让他饱受折磨,让他变成秃头翁的恶魔。
然而,当他揭开真相的神秘面纱,他惊讶地发现,真实的自己,那个隐藏在黑暗深渊中的自己,竟然比那个恶汉更加可怕,更加令人畏惧,犹如一头潜伏在暗夜中的猛兽,随时准备撕裂一切阻挡它前行的障碍。
此刻,祁同伟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好奇,轻声问道:“那你地球上,是从事何种职业?”
丁义珍的嘴角微微抽搐,他的内心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暗自思忖:若我告诉他,老子就是个洗盘子的,他会不会看轻我。
但如果我坦白,我是那个臭名昭著、令人唾弃的黑社会头目,他会不会对我心生鄙夷,将我视为不齿之人?
然而,丁义珍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他轻描淡写地回答:“我也忘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诉说着一个被遗忘的过往,如同一片落叶在秋风中飘零,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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