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棒梗从小就偷何雨柱家的东西,这一点我们院子里没人不知道。”
“我怀疑何雨柱那只鸡也是从厂里顺走的,否则他怎么解释不清楚呢?他不仅纵容棒梗干些小偷小摸、盗窃公物的事,而且这种行为他平日里也没少做。不信的话,您可以问我们院子里的其他人!”
两位警察一听。
看向何雨柱的目光立刻变得不同了。
偷自家院子里的鸡已是不小的麻烦。
而盗窃公物则是重罪。
不仅仅是简单的定罪。
还要在全厂通报。
甚至可能被开除。
许大茂这么一说。
傻柱也慌了神。
许大茂这是打算下狠手整死自己。
一旦盗窃公物的罪名坐实。
他的下半辈子就算是毁了。
“不是的,警察同志,你们不能听许大茂乱说啊!”
“那真的不是偷,我真的没有偷!”
傻柱这张臭嘴。
在这个禽兽遍地的大院里。
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比如三大爷就是其中之一。
平时傻柱总会把一盒盒的剩菜带回院子里。
却从来没想到要给三大爷送去一盒。
而是全都送到了寡妇家给她一家人吃。
以三大爷那种极度吝啬、爱斤斤计较的性格来看。
他看到这种情况怎能不嫉妒得眼红。
眼前有个绝好的机会能让傻柱再也无法带回剩菜。
他非常愿意帮忙。
既然傻柱的三大爷捞不到好处。
凭什么要把这些好处给那个寡妇一家人呢?
“警察同志,关于许大茂所说的这件事,我可以作证!”
“大家都知道我住在这前院,每天我都看见何雨柱带着剩菜、白面馒头回院子,到最后这些东西全都进了秦寡妇一家人的肚子,这一点全院的人都能证实。”
“所以傻柱替秦寡妇的儿子顶包这件事情,一点儿也不让人觉得意外!”
谁知他话音刚落。
一大爷突然愤怒地大声呵斥。
“三大爷!你胡说什么呢,那些菜可能是傻柱自己在厂里买的,你自己不清楚就别瞎说!”
一大爷心里憋着一股气。
今天是怎么回事。
怎么大家都冲着傻柱来。
万一傻柱的名声坏了。
将来他还指望着傻柱给他养老送终呢。
说完。
一大爷转头看向两位警察。
“警察同志,现在事情基本上已经明朗了,这个问题我们可以自行在大院内部解决。”
“不如剩下的事宜就由我们自己处理吧,该怎么赔偿就赔偿,该道歉的道歉,行吗?”
警察还没来得及回答。
许大茂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一大爷,我看你是越来越糊涂了,棒梗偷鸡的事就算了,他和何雨柱盗窃公物的事情,院子里就能解决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