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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险露行踪(1 / 2)

?希尔顿的总统套房里,徐行看了看自己的一双手,光滑细致如白玉一般,修长的手指并立如刀又轻轻合起。

徐行轻轻叹了口气,心忖道:这是自己三个月来第一次杀人,过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就像呼吸一样正常,却没有做到无迹可循,比如说自己也许在一个人的手臂上留下了半个指纹,一路走来留下了至少一百个脚印,而且那里至少有二十个人隐隐约约地记得起自己的外貌,提着一个黑包,也知道自己和一个醉鬼在一起,特别是这个醉鬼还比较有名,还有那个多事的汤姆,......

“最坏的情况是,那群正在跳街舞的家伙个个正气凛然而眼力十足,他们看到死了人后马上积极主动地配合警方工作,七嘴八舌地把自己的相貌说个八九不离十,这个城市里的警察工作效率够高,立刻全城动员电视广播一起上,让出租车公司和酒店报告自己的行踪,汤姆听到广播后立刻通知警方,那个叫杰森的大堂经理已经带着警察从救生走道摸了上来,……那自己马上应该从窗子跳出去!”

“当然最好的情况是那群跳街舞的家伙一哄而散三天不敢出门,警察迟迟才到而当地黑社会已经决定自己动手报仇血恨,然后他们发现这个城市到处都是穿黑风衣戴墨镜的家伙,白天晚上的醉鬼更是不计其数,而那个叫基努的大明星醒来后打死也不承认自己会喝醉在小巷子里,一段时间之后这两个死人被这个世界忘得一干二净,……”

“前一种情况通常会出现在中国大陆或是北朝鲜之类的地方,而后一种在俄罗斯墨西哥或是哥伦比亚之类的地方,……”

“纽约嘛,应该在两者之间,就算警察运气好,找到自己至少要六天,而他们根本什么证据都没有,除非自己的手上和衣袖上有那两个家伙的血迹,应该不会有,可惜自己不能抛头露面,更不能上法庭,现在那里一定有不少的警察!”

徐行冷冷地想着,接着微微笑了起来,这种小麻烦对于黑杀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动总会留下一些痕迹,就像大海中的朵朵浪花,但有多少人知道把那些有用的浪花串在一起拼成一副完整故事呢?而且只要用一些小小的手段,这些痕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海里的浪花消失得那么快,......

徐行的耳朵突然听到了一丝轻微的鼾声,他皱起了眉头,鼾声是从走道那一头一号房边上的保镖房里传出来的,难道这个房间有人已经住了,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有听到人声,难道是定时启动的放音设备,要不是无线或有线的收放器,......

徐行迅速地来到保镖房前,冷冷地盯着紧闭的房门,静静听着里面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鼾声,除了这个鼾声之外,徐行只听到一丝心跳和淡淡的呼吸声,这足以说明这里面有个生物正在睡觉,是人是狗那就难说了!

猜到这一点其实不难,难的是猜到为什么有人会无聊到做这样的事。徐行想了想,微微一笑,走回到窗前重新看起海景来。

鼾声开始大了起来,徐行反而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的马爹利,慢慢地喝了起来。

大约过了小半个钟头,鼾声突然停了下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房里响起:“你喝够了没有?”是老方的声音。

徐行轻声笑了笑,说道:“没有,你睡够了没有?”

“我当然睡够了!”老方沙哑的声音里藏着按压不住的愤怒,保镖的房间门突然打开,一个金色短发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熨得很妥帖的白色衬衣,领口袖口镶了金边,金边上织有名字的首字母,蓝色的细条纹布套装一定是布鲁克斯兄弟名牌货,配上一条深蓝色领带,再配上一双锃亮的黑色巴尼牌皮鞋,老方浑身上下一副成功投资银行家的模样和派头。

虽然他仿佛是刚刚从油画中走下来的活生生的华尔街银行家,可是显然他正经受着市场的无情打压,因为他的面色阴沉得就像暴雨将至的天空,嘴里冷冰冰地说道:“你是怎么搞的,一来就惹出这么多事!”

“什么事?”徐行轻轻呡了一口马爹利,闭上了眼睛,对于老方以这样的形态出现他一点都不奇怪。

“你自己知道!”老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我不是说你不能做,我是说你为什么故意那么多事?”

“你怎么知道我是故意的?”徐行脸露微笑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必问我为什么!”老方轻轻哼了一声。

“你既然知道我会在哪里,那么你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知道怎么处理了!”徐行又轻轻笑了起来,那些虽然会是麻烦,但不会是他的麻烦,而是老方的,谁让他是徐行的联络人呢!

老方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他走到吧台前拿起一只水晶瓶,开始给自己倒酒,直接往喉咙里倒。

老方把洒瓶放下,水晶瓶里面只剩下一半的红色液体了,不过这半瓶酒的作用还真不小,他好像已经回复了原来的平静,淡淡地说道:“你就不能低调一点么?行高于人,众必非之。这个道理应该不用我来说吧!”

听到老方的话,徐行心里哑然失笑,自己满手鲜血杀人如麻,这一生只怕和这志向高洁没有什么关系了,但在老方眼里,也许自己就算捡个钱包交公可能都会被当成雷锋看待。

徐行耸耸肩,没有回答这句话,只是随口问老方:“你为什么偷偷躲在这里?”

“我定的房间为什么我不能住,难道有钱就不应该节约了?”老方又拿起水晶瓶,气哼哼地反问。

“你老是让我住这么好的房间,不是太高调了么?”徐行一把抢过老方手中的酒瓶,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淡淡地讥讽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既然看过李康的《运命论》,这个道理应该也不用我来提醒你吧!”

老方露出一个怪怪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边摇边说:“这是在美国,富人的天堂,你越是过得好,越是看起来有钱,就越没有人来管你!”

“未必吧!”徐行举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走回到窗前,看着窗外。

“你还年轻,听不进老人家的话会吃亏的,要知道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

“我看你一点都不老。”徐行转过身来展顔笑道。

“那是!”老方有些得意。

“我是说心态,会这么说笑话的人通常能保持十多岁的年轻心态。”徐行认真地说道,他轻轻抿了一口杯中酒,又去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给自己添了一点点。老方注意到那酒在徐行的手中摇着摇着就慢慢地减少了,像是有种无形有力量加速地蒸发着酒液,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你这种喝酒的办法倒是少见。”

“我又不想喝醉。”徐行看了老方一眼,“你那种拼死也要占便宜的喝法有点不对啊!”

“我只是看了好酒忍不住,”老方面色尴尬,“要说心态,我看你倒是暮气沉沉七八十岁的样子。”

或许吧,徐行慢慢看着杯中旋转变幻形态的液体。

“对了,这次行动大概什么时间结束?”

徐行抬起头,冲着老方微微一笑:“你不是每天都会看报纸么?”

老方哑口无言。

“这些事总是在应该发生的时候发生,在应该结束的时候结束,我们都不应该着急的,不是么?”徐行轻轻眨了眨眼,“因为那和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想不到这家伙也挺幽默…”老方低声嘟哝一句,拿起酒瓶给自己灌了一大口。事实上,他想做的是另一些事,可以从中牟利的那种。一只蝴蝶扇动翅膀能引起风暴,一个人死去会带给这个世界什么,这真值得思考。

“想多赚点钱,比较直接的办法就是参加地下暗盘。”

老方眼睛一眯,猛地抬起头,就连手中的酒都差点洒出来,如果不是他化了妆,估计可以发觉他苍白的脸色还带着极度的惊恐,这就像是有人在你最不经意地时候说中你最不想为人知的心思,而且是用一种最让你想不到的直接方式,没有半点铺垫与回旋。只是他发现徐行并没有看着他,好像只是不经意地说出那句话。他掩饰地摇着酒液,干笑道:“我怎么摇这酒也不见少。还是直接喝痛快。”说罢仰起头一口气喝干。

徐行淡淡地笑了起来。

“又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在网上也查到有些人在开这些赌局,什么都拿来赌,关于马西诺的也有一些,比如他会不会有罪,被判多少年。”

“这种事很正常,我见得多了。”老方神不守舍地回答。

“对于马西诺会不会死的赌局一直都有,最近是不是盘口有异动?”

老方点点头,拿起酒瓶又灌了一大口。

“敌人还是死了放心,这种赌局其实根本就是一种战局,双方都会使些盘外招。”老方解释道,“我平时也会投一点小注,因为数额太大会引起别人注意。”

“他们本来手底下就有个大的赌博网络,这种事应该在他们的监控之下吧?”

“很多时候几个大型赌博集团不会明面上支持这种赌局,但是这样的赌局对他们掌握地下世界会有好处,甚至他们也和各大情报部门也有相应的合作,你猜会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各种重大事件发生的概率吧!”

“对,那上面真是什么都有,最普通的是各种比赛,足球篮球橄榄球参加的人也最多,也算是半公开的,但有些不太好摆在明面上的,像是中美何时开战,大陆台湾何时打战,美国总统何时遇刺,五角大楼何时遭受恐怖袭击,中情局和FBI最关心的几类事件都在上面找得到,据我所知,每天观察总统当天遇刺盘口是白宫特勤局的必修课。呵呵,不过也有人故意拿着假的盘口信息来晃点他们,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赌局像是地球哪天被外星人入侵这样的,还有很多,你要是有兴趣我就多说一些,总之什么事情都可以拿出做局,也会有人从中得益,做局的人不一定就是下赌的人,但也可能是,这个赌博网络简直就是一个庞大的地下帝国,那上面每天流动的资金量超过几万亿美元,这比美国的外债还多,我简直认为这就是掌握地球权利的影子帝国。记得第一次海湾战争么?关于开战时间就有将近四亿美元的投注,最后有一个猜测最为准确有帐号卷走了三亿美元。有人猜测那就是布什家族自己做的局。”

“不奇怪,这世界上总有人会比别人懂得多一点,这种情报拿来发一点小财最正常不过了。要是有拿这个世界当轮盘赌的本事,那他发财也是应该。”徐行淡然回答。

“杀手也是个普通人,也要生活得好一点,我原本就是做情报工作的,天天看着手就开始痒了,所以你看…大家得相互理解,理解万岁嘛!…”老方的话里带上了一点哀求,他说了这么半天,无非就是让徐行能体谅他的苦衷,事实上,他这种行为给组织带来的风险是无形的,或许他只是像所说的只投了一点小注,但这不经意的一个变数又会给整个事情带来多少不可预测的变化呢?谁又敢说一个不恰当的投注就完全不会引起调查人员的注意,正像他开始对徐行的埋怨一样,无论什么样的行为,如果影响了组织,那大概就得有被抹杀的觉悟吧!

而抹杀他,徐行甚至也不需要提交申请报告,只要有一个合理的原由就好,至于那些有的没的事,自然有人去求证,他还能从地底下跳出来为自己辩白不成?当前情势不由人,自然只有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了!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徐行完全不在意他的行为,那这件事就此揭过。

“马西诺看到自己的生命被做成赌局会怎么想?”徐行突然问道,没有理会老方的话中含义,事实上,他现在最重要的目标是完成任务,在这之前的任何变因都可以被看成注定会发生,他从来不会以为生活像一条直线,马西诺会呆在那一个点等着他去杀,这其中必然会有无数不可测的微小事件发生,眼前很显然就有一件。

“当然会不爽了,我要是知道自己的命被别人当成赌博的工具绝对不会高兴的。不过我可没有资格成为别人的局,最多就过把手瘾。”老方忍不住还是解释了小半句。

“给我看一下盘口,我要看下现在的变化。”

老方拿出电脑来打开一个网站。

“是博南诺家族的?”

“是的。”

徐行微微皱了皱眉。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么是博南诺。”

“只有他们家么?”

“是的,这是最奇怪的一点,按理说这时候五大家族的人不会再起什么纷争,他们的族长基本都进了监狱,等马西诺进去真就可以开会了。”

“开什么会,又不是在一个地方。”徐行不以为然,“这些人住哪还不都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里面从警察到犯人上上下下都跟小弟似的服侍着,未必比外面难受多少。”

“也未必的,要消化安排一个地方也要时间,他们如果知道自己不可避免进监狱就会提早运作自己去的地方,只不过,敌人也会趁机要他们的命,在监狱里,情况实在是过于复杂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权力往往在或明或暗的规则下结合成了扭曲变形的怪物,正像老方所说的,这世界上有一个巨大的地下帝国,政府商业巨头和黑帮是这个帝国的上层建筑,这几十年来,黑帮势力通过对商业与政府的渗透已经基本看不出与那些街头混混的联系,昔日开着车子扫射商店的打手们也可以衣冠楚楚地坐在高楼上品着美酒,谈论着道琼斯指数的走势,而那些坐在白宫里的政客们也会用粗暴的命令来消灭另一个国家的对手。而那个巨大的赌博网络就成了他们吸金与洗钱的工具,这次的扫黑行动从某一方面来说,其实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黑帮混战。

说来说去,我还只是一个工具。徐行悲哀地想。

而那个马西诺,只是另一个微不足道的牺牲品,他的死其实改变不了什么,会有另一个人代替他来行使权力发布命令。世界不会有更多改变。

“无论怎么说,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的想多了也没什么用,像我们这种人,刀口舔血的日子过得多了,哪次不是险死还生,最终能活着就好!有时候我出完任务回来,就会找个地方好好呆着,喝点酒,玩个女人,把前面那些事都忘记着,就当自己是两个人,前面的就是做了一场梦,梦醒了还是照常生活。你也可以学学我,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压力大了容易人格分裂!”

老方毕竟是老方,像是看出徐行的心事,轻轻地安慰了一句。

徐行从屏幕的反光中看到他的表情,微微点点头,他想的远不只是这些,对于这个世界他需要更多的了解,他也需要成长的时间,一个工具,有时候也不仅仅只是一个工具,被利用也是一种价值,虽然听起来不是那么地令人愉快,可规则就是这样,你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就不得不遵守规则,除非你有不遵守规则的权力........

........

十八公里外,斯塔腾岛上的一座高级公寓里,博南诺家族的组长维克多正在接一个君子来的电话。

在黑手党的组织里,族长在其掌管的家族内具有绝对的权威。每个家族都有一位副族长、一位负责调停争端并为族长出谋划策的顾问以及一批组长。组长是族长与下层人员之间的缓冲人物,可使族长无须直接插手犯罪活动。每个组长统领着少至十几名、多至几十名“士兵”——黑手党正式成员的最低等级。黑手党称其正式成员为“君子”,也叫“成熟分子”或“纯洁分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维克多强行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他站在洗手间里听着电话,而外面的大床上还有一个香喷喷的肉弹等着他来安慰。

“是这样,尼克顿.皮平和伯克莱.斯顿想掏一个醉鬼的包,结果有个很黑的人走了过去,接着尼克顿.皮平和伯克莱.斯顿两人就和他打了起来,不不,不是打了起来,没有见到打就倒下了!”

“谁倒下了?”

“尼克顿.皮平和伯克莱.斯顿倒下了!”

“倒下死了?”维克多感到无法置信。在博南诺家族内部,有许多被称为“西痞”的人。这些“西痞”是西西里人,他们被带入美国境内替博南诺家族族长运送海*洛*因,并执行追杀任务。这些“西痞”虽属家族成员,但在美国国内无人知晓——在警方可谓无案可稽。他们被安排在那些批萨饼营业厅谋生。在那里,他们接受并运送海*洛*因,捞点钱,并且等候接受加兰特下达的其他任务。“西痞”自成宗派,行动隐秘。他们多半单独出没于布鲁克林的尼克博克大街一带。

这些家伙是黑社会里最出色的杀手。他们与美国黑手党徒不同,对警察和法官也照杀不误。尼克顿.皮平和伯克莱.斯顿就是西皮的一员。

“是的,他们的身上插着自己的刀子!”

“他们两个人用刀子对付一个人,然后一下子自己就倒下死了?”

“老大,您说得太对了,就是这么一回事!”

按照规矩,这个区的老大维克多应该核实这件事是不是自己人干的,接着再看看是不是别的帮派来砸场子,如果他没有办法得到足够的情报,那就应该求助于自己的老大维塔莱,如果维塔莱也没有办法,那就告诉他的老大马西诺。现在的情况正是如此,维克多正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和他的一个**亲密接触,而他的老大维塔莱正由警察陪着,因为他最近刚成为污点证人,把他的老大马西诺送进牢里,而谁也不知道马西诺还有多少张牌没有打出来。

维克多在了解了详细情报后做出了一个决定:在这个群龙无首的时候,应该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但不能说太多,因为不能让警察过得太轻松了。

纽约市警察局通讯联络中心。隔音墙壁,明亮的氖光灯,十二名身穿衬衣的警官操纵着一大排电话转换台,一边六个人。台是央有一条压缩空气动力的传送道,外面打来的电话,由接线员记录下内容,放入传送道,关到楼上的调度室,立即是转给各分局和巡逻车。电话从不间断,不分昼夜地传来,就像悲剧的洪流,从这个大都市各个公民那里涌过来,男的,女的,有的心惊胆战,有的孤苦寂寞,有的绝望,有的醉迷,有的负伤,有的丧命,......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个接线员接起了电话,她仔细地听着电话那头怪腔怪调的英语。

二十五分钟后一辆巡逻车慢慢地开到巷子口,两名警察小心翼翼地走了下来,准备在巷子里四处寻找,这里的气氛让他们很不舒服,尤其是平日里的那些牛鬼蛇神毒品贩子和瘾君子们此刻居然一个都没有了影子,只有那两个已经烧空的汽油桶里还在冒着烟。

“喂,总部,我们已经到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尸体在哪儿?”一个警察开始打开步话机向总部要求更详细的情报。

“就在巷子里,没有其它情况!请就地搜索!”总部的回答简单而有效。

他把步话机放回腰上,拔出手枪,开始两人肩并着肩慢慢在路边移动,一面警惕地看着四周的高墙,这里实在是步步杀机,所以他们也只好步步为营。

“在那里!”一个警察发现了那路灯下的两团黑影,看起来像是有人倒在那里,在这样的小巷子里,灯光忽明忽暗,加上有两具尸体,那实在是阴森恐怖之及。

在三分钟后,他们终于发现了这就是他们要找的那倒在路灯下的两具尸体,按惯例,他们应该封锁现场,请求增援,之后开始例行公事地做笔录,由专业人士查看现场,可这一次虽然目击凶杀的人很多,但没有一个人在场。

“总部,确有尸体两具,我们已经封锁了现场,请增援!”一名警察迅速向总部报告自己的发现,这附近街区的警车和警察也开始向这个方向集中,两个警察紧紧地靠在一起,这个巷子里除了它们连只大点的耗子都没有,所以他们对现场的看护实在是相当的周到。

一个半小时之后,巷子里被黄色的警戒带圈了起来,警车静静地闪着红蓝错光,这里也被白炽聚光灯照得如白昼一般。

警戒线内,一名警察满是狐疑地看着那两个看起来是自伤的尸体,好在严重刑事犯罪调查组的莫停探长也来了,他身材匀称而高大,方方的脑袋方方的下巴,又粗又硬的黑发被精心修剪过,棕黄色的眼睛里总是有着非常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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