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饱含屈辱的声音，从黑洞中传出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今日之辱，我林凡记下了。”
“姓顾的！”
“你已有取死之道！”
“最好别碰曦月。”
“否则再见之日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轰！
顾九歌脸色难看的跟异象仙帝全都攻击了个空，到底没再能撑开黑洞。
多年书虫都知道。
千万不要招惹什么姓叶的、姓林的、姓萧的......
从此封心锁爱，绝对不要多看姓柳的、姓潘的、姓马的一眼。
远离名字中带凡的、带尘的、带风的......
断不要让姓萧的、姓唐的......说出什么莫欺少年穷、已有取死之道等话。
可眼下呢？！！
又姓林且叫凡。
还放话莫欺少年穷。
骂他已有取死之道。
狗东西搁这儿跟他叠buff呢？！！
“就特么你叫曦月？！！”
顾九歌目光冷漠的看向打神鞭捆住的女人，说一句风华绝代、倾国倾城都不为过。
此时的曦月。
面如死灰。
生无可怜。
她精心培养的弟子，看着一点点长大，夸下海口必证得大帝位的弟子。
抛弃了她！
没有一点点犹豫。
更没有一点点的不舍。
只放了几句无足轻重的狠话。
而顾九歌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嫌弃道，“什么档次，也配跟我小姨一样，也叫月？！！”
“无知小辈！”
曦月蔑视瞥一眼顾九歌，“吾乃曦月女帝，岂能容你羞辱？！！”
女帝？！！
没听说过。
劳资是狠人女帝粉。
别的女帝都是渣渣。
顾九歌冷笑一声，挥动打神鞭便抽在曦月虚弱的残魂上，打得跟是死了爹一样凄厉残叫。
打神鞭，专克魂体这种东西。
别说是一个残魂。
哪怕是真大帝。
只要抽得够久。
也一样能抽魂飞魄散。
“劳资羞辱的就是女帝，一个阶下囚还敢要尊严，给你脸了？”
“别别......别打了！”
仅三鞭子下去。
曦月就有些崩溃。
本就打开传送通道动用太大力量，残魂已经变得岌岌可危了。
两加上魂体上时时刻都在遭受着大道磨灭。
再继续抽下去。
她真要陨落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到是说啊，我曾是大帝，无论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你。”
“哦，本宗主就想抽你！”
又是两鞭子下去。
羲月身子腿全都维持不住，保剩下简单维持着一颗头，可怜巴巴卖弄风情。
“我认你为主还不行吗？！！”
“别别别！”
眼看顾九歌又扬鞭要抽，曦月低眉顺眼道，“无论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不管问什么我都不隐瞒。”
“你以后......”
“就是我的主人。”
“这样还不成吗？”
她真的无法再承受一鞭子。
否则......
必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