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与刘光天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傻柱无力承担,便将目标锁定在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见此情景,心中怒火中烧,暗骂这两个小子不省心。
一人一千?还拿王建的事做文章,这不是往他心窝子里捅刀子吗?
回想起那一千块的来龙去脉,易中海就心疼不已。
当时情况紧急,加之医生的夸大其词,让他误以为王建伤势严重,为了维护傻柱才不得不忍痛割爱。
如今想来,自己真是被冲昏了头脑。
更令他郁闷的是,王建很快便恢复如初,还与他作对,这让他更加懊悔。
然而,钱已花出,无法收回。
王静夫妇亦非善类,想要追回这笔钱,难上加难。
易中海只能暗自叹息,这场风波,终究还是要他这个一大爷来平息。
老太太亦有所忧虑,谈及王建虽表面康健,昔日重创之隐忧难测,恐累及寿数。
他意已决,不欲再深陷此泥潭,唯恐未来变故,反添自身困扰,权且安慰自己。
然而,事态却朝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原本安分守己的阎解放与刘光天,竟步王建后尘,公然行起勒索之举,此风邪气,断不可纵容。
易中海的目光如炬,掠过王建,心中暗自叹息,恐院内风气将因此子而偏。
他终是按捺不住,挺身而出,厉声质问道:“阎解放、刘光天,你二人之举,岂非敲诈勒索之实?”
若此风不刹,四合院的宁静将不复存在。
更何况,他誓要护傻柱周全,不容其受冤枉。
“唉,解放、光天,千元之巨,实非轻易可谈。”即便是亲生子刘光天,刘海中也难掩失望,以平和之态,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此等数目,于他这等院中高薪者亦感沉重,更遑论普通人家,三年生计或系于此。
“那,便减至百元如何?”阎解放与刘光天见千元无望,迅速调整策略。
他们眼见王建因那笔巨款而风光,心中难免生出嫉妒。
同为青春年华,何以王建能轻易得之?
究其根本,皆因傻柱之事。
“呵,百元亦是张口就来,你们这是上瘾了吗?”傻柱冷笑回应,讽刺之意不言而喻。
刘海中见状,面色一凛,对傻柱严厉说道:“你需反省自身,动手之事岂能轻描淡写?”
“二大爷,何不先听我言?”傻柱心中愤懑,辩解道。
未明缘由便遭指责,实属不公!
刘海中眉头紧锁,对傻柱的反驳颇感不悦,反问道:“他们所言,不过是询问饭盒之事,你何故动怒?”
“若真如此简单,我又怎会如此?”傻柱苦笑,反问中带着坚定。“请您细听,我动手之真正缘由何在?”
刘海中凝视傻柱,神情严峻,同时心中也生出一丝疑虑。
此事背后,似乎隐藏着更深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