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婆婆即将陷入困境,秦淮茹迅速以受害者的姿态站了出来,眼中闪烁着泪光,言辞诚恳地为自己和傻柱辩解:“大爷,这事儿真不是婆婆的错。我和傻柱之间光明磊落,却无端遭受诽谤,谁能无动于衷?您也清楚,我家孩子众多,生计艰难,婆婆体弱多病需药续命,全靠傻柱偶尔从食堂带回些食物接济。
这本是邻里间互帮互助的美德,却不幸成为他人闲言碎语的谈资。私下议论尚可宽容,但今日阎解放与刘光天竟公然诋毁,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言罢,秦淮茹泪光闪烁,令人心生怜悯。
秦淮茹这说哭即哭的技艺,加之她那浑然天成的表演,让后世的许多演员都自叹不如,王建心中暗暗称奇。
四合院内,人才辈出,秦淮茹的这番举动迅速赢得了旁人的同情,贾张氏先前的激烈反应也因此得到了更多的理解。
特别是傻柱,眼见秦淮茹如此受屈,心如刀割,对阎解放与刘光天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行了,事情经过我已大致了解。原是阎解放与刘光天先挑起争端,编造谣言中伤他人,傻柱一时激愤才出手,而贾张氏则是出于保护家人的急切,行为过激。”
易中海言简意赅,为傻柱与贾张氏的行为定了性,巧妙地化解了他们的困境。
贾张氏的一闹,非但没有让事态失控,反而为傻柱的行为提供了辩解的余地,秦淮茹的加入更是给了易中海介入调解的契机。
他这番操作,尽显一大爷的睿智与手腕。
反观刘海中,仍旧是一脸茫然,未能洞察其中玄机,王建不禁轻叹,这位“权力热衷者”队友,实难引领大局。
“大爷,难道这事儿就这么算了?我家解放平白挨了打?”阎埠贵见易中海有意平息事态,急忙直呼其名,表达不满。
“老阎啊,你还要如何?”易中海淡淡地瞥了阎埠贵一眼,话中有话,“你家解放今日所为,轻者说是挑起事端,重者则是败坏他人名声。此事若传扬开去,你家解放日后如何在邻里间自处?”
这番话,既是对阎埠贵的规劝,也是对其的一种告诫,意在让他不要再添乱。
这年头,名声对每个人来说都如同珍宝,一旦受损,后果不堪设想。
阎解放若因此事名誉扫地,未来无论是职场闯荡还是寻觅伴侣之路,都将布满荆棘。
“哎……”阎埠贵欲言又止,原本盘算着索要些医药费的念头,在易中海的严肃言辞下变得摇摆不定。
“易大爷,您这责备未免过于草率了些。阎解放与刘光天不过是出于好奇,想看看傻柱饭盒里的玄机,顺带关心秦淮茹几句,邻里间的轻松谈笑,怎可轻易上升到损毁名誉的高度?”
王建见状,迅速挺身而出,为朋友辩护。
“名誉之重,岂可轻忽?”易中海脸色一暗,眼看风波即将平息,却又被王建的话语搅动。
“哦?您说怎样便是怎样了?”王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转向阎解放与刘光天:“你俩说说看,可曾对傻柱直接指控他与秦淮茹有不轨之举,或是在背后散布过任何不实之词?”
“绝对没有!”
“怎会如此!”
“我们怎会做出这等无礼之事?”
“建哥,你别凭空捏造啊!”
“对,我们只是好奇傻柱为何频频向贾家送食,并无恶意。”两人慌忙否认,急于澄清。
王建心中暗自思量,这二人虽不算精明,却也不至愚蠢至此,于是对易中海道:“易大爷,您听听,他们可都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