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语心中盘算好后，轻声回道：“我不过是长灵院的记名弟子，平常就是给长老们梳衣打杂。”
“男长老女长老？”王不辞问道。
他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特。
沐清语想了想，在整个长灵院，能配接自己一杯茶水的，也就只有掌门师兄了。
“男长老。”沐清语回道。
“懂了，那不就是小秘嘛。”王不辞小声问道：“咱们院里文风怎么样，有包养这一说吗？”
“有啊，咱们长灵院家大业大，凡是入门弟子皆被包养！”
沐清语以为王不辞所指的“包养”是包吃包住。
“皆被包养！男人也是？！”
“当然，咱们长灵院讲究的就是人人平等，无论男女，皆被包养！
“无非每个人之间职位不同，所包养的俸银不同罢了。”
王不辞见沐清语一介女子将“包养”二字说得这么轻松，不免再升好奇。
“这种事在咱院里是公开的潜规则吗？”
“公开！必须公开公正！
“要不是为了被包养，怎会有那么多人钻破脑袋都想进我们长灵院！”沐清语回道。
王不辞听后菊花一紧。
自己前世“纵横江湖”二十余年，从来只有自己花钱找别人的份，还从未被人花钱找过。
想起自己要被人包养，王不辞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只盘到时候自己能分个女领导，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女人！活的！
要求就这样简单。
“咱们院里民风还挺彪悍的哈。”
王不辞摸着胳膊，那里早已起了鸡皮疙瘩。
“彪悍，必须彪悍！你别看咱们长灵院一些长老已经几百岁，可那办起事情来依旧是虎虎生风！”
王不辞一阵吃惊：“几百岁还有这能力？！”
王不辞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幅身子骨。
莫说几百岁，恐怕到了六十岁时，再办那种“事情”都得让人在后面推着点腰。
看来修仙对身体还是大有益处的。
王不辞暗暗发誓，等自己入院后，就对着保养腰部的修行功法拼命练习，势必不能枉付自己这具男儿身！
他看向沐清语，见这姑娘对长老们的事情如此了解，甚至连“虎虎生威”这种词都用出来，想来她也“经历”了不少。
虽然对沐清语的身份刮目相看，但王不辞对她绝没有任何鄙夷之心。
王某一向是对任何职业都非常尊重！
正所谓“上学的弟，痴呆的妈，瘫痪的爸爸和顾家的她”。
谁还没有一点苦衷啊。
若非生活所逼，谁会为了挣钱去做这种事情。
就像自己一样，接下来入院后还不是一样要被包养。
二人谈话间已经来到长灵院境内。
放眼望去，无数山岳高耸入云，整座长灵院竟建立在各个山顶之间。
为了不被人发现，沐清语先将王不辞带到了院门前的一块巨石后面。
随后在告知王不辞自己进去通报一声后便转身进入长灵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