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到政府的文件,只听奠致富说,他侄子是一个残疾人,政策可以放宽一点。
该照顾就照顾他。
他要我去这么做,我就去这么做。
谁知却惹下这么大的祸。”
“你的脑袋瓜又不是长在奠致富脖子上、
他叫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
他叫你去吃屎,你也去?”
……
奠副主任吼了一会,又接着质问:“你不会想想,该不该这样去做,你的这个祸惹大了!
艾局长亲自下来调查,手中掌握着那么多,盖手有印的揭发材料。
连公社张主任都为此事,对我大发雷霆!
他从来没有这么对我发过火!
为了挽回影响,你说应该怎么办?”
……
“你居然知道奠满仓不符合条件,你就不要审批。
打电话告诉我一声,让我把陈瑞敏报上来,就没事了!”大队长强词夺理的说。
“你是大队长,下面是你在把关,你反倒来责怪我?
我只知道他是一个残疾人。
我每天工作那么忙,至于他的表现如何,我怎么会知道?
你是大队长,你应该动脑筋想想,这种人该不该去推荐上报。
现在,你竟然像猪八戒一样,倒打一耙,竟来责怪我?
你不快去我把奠致富窝屎的屁股搽干净,我就饶不了你。
你知不知道?
为此事,公社机关里的人,会对我这么看?
我怎么还能去领导、指挥他们?
我现在的面子被你们丢完丢尽了!。
你只是一个小小的生产队大队长,我在公社担负什么职务,难道你不清楚?
你不要跟我耍滑头。
我只是来告诉你;
奠致富窝屎的屁股,你必须动脑筋如何搽干净?
至于如何去搽,那是你的事!
难道还要我帮你去搽?
我还有许多大事等着去做!
不跟你啰嗦了!
你这个大队长竟然做出这种事,我算佩服你了。
再见了!
我的大队长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