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刚进院子。
就看见傻柱和一个年轻的姑娘还有厂里的干部坐在食堂门口光线好的地方。
前面摆着几张纸。
秦淮茹没有走近。
一方面是因为现在看到傻柱就烦。
另一方面是好奇这两人来找傻柱干嘛。
于是悄悄地站在门后面。
于海棠:“何师傅,这个发言提纲只是为了帮你整理一下思路。”
“这是我们领导写的,但我会根据您的回答来做记录。”
“如果您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吧。”
正如徐越预料的那样,傻柱根本不擅长发言。
再加上幸运笔记的影响。
发言稿上的文字已经在傻柱心中形成了强烈的心理暗示。
“第一个问题,当时后厨的人都看着您一出手就是一擀面杖,又准又狠。”
“能描述一下您当时的心情吗?”
傻柱一听这问题,心里琢磨的是:
我得表现个啥心情好呢?
当时我只是想装装样子让同事们看看。
不过就算傻柱再怎么糊涂,他也绝不可能把真话给说出来。
那样不但得不到表扬,说不定还得被拎出来批斗一番。
实在是没辙的傻柱又瞄了一眼手中的讲稿,清了清喉咙:
“我当时哪顾得上想那么多,保护工厂财产那是每一个人的责任。”
“那时候的情况真是火烧眉毛。”
“所以我就顺手拿了个东西扔出去了。”
站在门外的秦淮茹用手捂住了嘴巴。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
现在听到了傻柱亲口说出这样的话,恨不得马上转身离开。
而在徐越的计划中,这只是个小小的前奏而已。
“第二个问题,有人事后反映说。”
“那个孩子跟你住在同一个院子里,你做了这些事后有没有后悔过?”
“那个孩子的日常表现怎么样呢?”
当然会后悔啊。
但傻柱知道这话是不能说出口的,他又瞄了一眼讲稿。
讲稿上提到的采访思路是要尽量把斗争的对象描绘得越坏越好。
傻柱想了想,想起棒梗平时那些让人恼火的行为确实让自己恨得牙根痒痒。
于是开口说道:
“那小子啊,你不知道他。”
“平日里在我们的院子里就是个小贼的德行。”
“就在那天偷酱油之前他还刚从我们院子偷了一只母鸡。”
“那可是只会下蛋的小母鸡。”
“如果这小子没有住进医院。”
“送进公安局的话,判个两年都不成问题。”
“打他我能后悔?”
“我平时都巴不得教训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