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就扯平了……”
打完傻柱一拳后,徐越轻轻地松开了左手。
傻柱像破布一样摔在地上。
双手捂住肚子,脸色苍白,疼得满头冷汗。
牙齿紧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场宴会最终因为这出闹剧而草草结束。
傻柱被后厨的人扶去了医务室,在场的没人提到报警。
通常工厂里的争斗都是保卫科处理。
但这回的情况显然不同寻常。
撇开责任不说,给保卫科长一百个胆子。
他敢处理徐越吗?
因此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报警。
然而报警也挺有意思,先是傻柱动手。
接着徐越挨打之后还手。
要是傻柱伤得很重,责任还是在徐越。
不过呢,徐越留下的伤是内伤,表面看不出来。
尽管很疼,但无论去医院做什么检查,结论都是身体健康。
只有徐越自己知道,他对傻柱的报复有多么厉害!
其他人对此都不插手,等傻柱身体好了再说吧。
眼下徐越最紧迫的事还是得对付李副厂长。
就算真像他说的那样,自己有一天可能待不下去,但他肯定看不到了。
离开厂区后,徐越搭上了回家的车。
这周五前他就告诉家里自己要回去。
所以徐景同的专车早就在这等着了。
车子缓缓驶入机关大院。
“爸,妈,我回来了。”
“哈哈,你小子,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让我看看。”
徐景同上下打量着徐越。
“别人都被风吹日晒晒黑了。”
“我怎么感觉你不但长高了还变白了?”
毕竟是自己的父母,一眼就能看出变化。
“都说二十五岁还能再蹿一蹿,我才二十四虚岁,长高点很正常。”
“至于变白嘛,可能是因为夏天晒黑了,到了冬天又养回来了。”
徐越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总不能告诉他们是因为身体强化加上《九阳神功》和《易筋经》这两种内功的三重作用吧?
“别说这些了,去书房,跟我讲讲工作怎么样……”
没说几句,徐景同就开始谈正事了。
他对徐越的培养一向很严格。
“好嘞,爸,这次回来确实有些事情要向您汇报。”
“你看这个。”
徐越递上了他和杨厂长联名的举报信。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在咱们首都的地盘上,居然有人敢徇私枉法、侵占国家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