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放松身体，行礼道：“道友，修为惊天动地，我已经服气，不会再有任何反抗的想法。”
林凡微笑道：“百慧道友无需拘谨，贫道对你们真无恶意，只是想问一些事情而已。”
对待被功德之眼凝视过的人，他往往都是很友善的。
可能就是自身道行太高，施展出的手段在他们看来，太不可思议，从而引发误会。
这也是林凡时常烦扰的事情。
百慧老人道：“前辈有何疑问，但说无妨，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前辈。”
至于始终怒视着他的仙主，百慧老人叹息着，“秦道友，你不用这般看着我，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救这孩子啊。”
秦仙主听到这话，瞬间迷茫了。
救个屁。
分明就是看他仙门找到了天命资质的好苗子，起了贪婪的心，想要从他手里抢走。
百慧老人摇头轻声道：“秦道友，你是不知真相，所谓的天命资质的确是天纵奇才，必然能成为一方巨擘，可惜这天命资质在某些存在眼里，他仅仅是一种耗材，一种被精心培养的宠物。”
“那一日，我看到了，看到了真相。”
秦仙主被百慧老人说的迷迷糊糊，完全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但百慧老人在提到真相的时候，目光里满是惶恐惧色。
林凡道：“你所看到的是天道吗？”
天道？
百慧老人一愣，摇摇头，“怎么可能是天道，那必然是邪魔，猩红的血肉触手从虚无到凝实，散发着可怕的气息，拥有天命资质的那人，被蚕食的干干净净，连一点渣滓都不剩，就仿佛从未存在过。”
经典的血肉触手。
“那就是天道。”林凡说道。
百慧老人瞪大眼睛，直视着林凡，“前辈，这怎么可能？”
林凡道：“有何不可能，贫道是从上界而来，你们可知道你们生存的下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