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平时就把许大茂治的服服帖帖的。更不用说各种小花招,相较易中海,更是相形见绌,简直是那一个圈子里最被压迫的一个,可怜极了。自打许富贵离开之后,情况愈加糟,几乎导致许大茂想要让他们赶紧返来帮助对抗四合院中这些野蛮者们。
正当此时,因杨帆的变化使得许大茂有了另一种思考,假如能和杨帆在一起共事肯定会很棒。
不过这个人却有一怪僻就是爱夸夸其谈,只要一有机会就不会放过。
于是看到易中海,傻柱,还有刘海中的身影没有出现工作岗位上时,有些人开始产生了一些疑惑。再加上红星医馆的消息也传来,他们已经都住院治疗,并且前一天晚上,在四合院还有多名工人都请假了,所有人都感到困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面对这样的局面,许大茂依然含含糊糊,夸耀的本质再次展现:“这不是很明显吗?这事一定和我弟弟杨帆有关,谁不知道杨帆?那就是我和我弟呀!他是医科大学刚出来的才子啊。他的双亲...将会被誉为英雄你知道么?这小子从小就像个小尾巴跟着我,到现在还是,你听听这,他可是个有能力有潜力的人物呢!但是他还叫我大茂哥啊。他是我的小杨帆啊。”
[就在这一刻,杨帆立刻成了他的小跟班,并且还得认他做茂哥,这样子的情境让四周聚过来的同事们感到一阵迷糊,完全摸不清状况。
然而听完大茂这一堆云里雾里的解释以后,他们终究明白了事情的一些轮廓。原来,易中海和其他一些来自红星四合院的同事们为什么缺席工作原因确实和这位杨帆有些瓜葛。听了许大茂的说法后,他们都理解到了,原来这位杨帆是在许大茂带领下的。]
更多人则是一头雾水,纷纷询问许大茂:易中海等人为什么不上班,难道真是因为杨帆?
许大茂心里清楚得很,这件事他可不敢说得太细。他认为跟在杨帆身边能有好处,但也知道即便是向着杨帆,在此时也不能把话说到极致。
毕竟将来别人知道了真相,自己岂不是会被人嘲笑?而且,他可不想得罪易中海这些四合院的“禽兽”。
“茂哥,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快说说。”
“对啊,你快给我们讲讲,别又是你在那里吹牛。”
许大茂一声不响,只是一遍遍强调,杨帆一直称呼他为茂哥,说是他的小老弟。平时只要他让杨帆干什么,杨帆绝对言听计从,无论说什么,对方都会按照他的意思来。
从小时候到现在,他的每一句话几乎都能左右杨帆的行动,他算是杨帆的老大哥、长辈。
尽管如此,许大茂却还是避而不谈杨帆到底是如何使得易中海等人不来上班的。这种含糊其辞反而更加引起别人的兴趣。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对杨帆产生好奇,并且开始调查他的背景。有人发现杨帆的成长经历并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真正厉害的是他的父母。
他的父亲杨啸天和母亲秦流芳不仅是轧钢厂的挂牌工程师,而且还参与了不少秘密项目。传言他们甚至与敌特有某种联系。而杨帆本人确实是红星四合院的一员。
众人都啧啧称赞时,许大茂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接着夸夸其谈:“你们也知道,老弟的父母,杨叔和秦婶都是非常……”
突然间,他停下来说话的动作,所有人都愣住了。
因为在他们眼前,一台小轿车缓缓驶过来,最终停下。车上的正是杨帆。许大茂虽然可以吹牛,但他知道这些所谓的“牛皮”都依赖于自己的工作环境——作为放映员,属于文化和娱乐岗位。
否则,那些在工厂车间干累活、杂活的人根本没有时间来这里聊天闲逛。而这次不同,汽车的停泊引起了大家的关注,特别是车上的主人皱着眉头。
杨帆随即下了车,眼中带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看向许大茂。
一旁的司机刘涛是个极有眼色的人。见此情景立即明白了情况,连忙下了车站在许大茂身边。
“许大茂,你说什么呢?杨帆可不是你随便叫的小弟,以后要称呼他为杨医生。”
我在这里说一句,往后大家可以确定的是,杨帆老弟——不,瞧我这张嘴,应该是杨医生——即将成为咱们轧钢厂的厂医。你们都给我收敛点,见了杨医生要比见我还要亲热,懂了吗?”
刘涛作为杨厂长的心腹,自然具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说完这话后,众人赶紧连连点头表示认同。刚刚被训斥的许大茂哪里还敢多嘴。他跟那些四合院里的一些小人物一样,面对杨帆时,在四合院内他还敢说上几句;但在这轧钢厂内,谁给他那个胆儿?
不过,他在轧钢厂也有一些后台支撑,这位背后的靠山便是常在他身边打转讨好的李春明副厂长。
当然,仅凭平时的阿谀奉承与偶尔的小恩小惠,也换不来李副厂长的大力帮忙。许大茂连忙赔笑道,“杨帆兄弟,我错了,这话说得的确欠妥……”
杨帆扫了他一眼,道:“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称兄道弟的,许大茂,别以为谁都欠你的情分。记住自己的位置。你以为你是谁啊?居然也妄想与我并肩。”
这一番话让许大茂脸如死灰。他感觉工友们的眼神仿佛把他在地上践踏了一番。这可恶的杨帆竟然一点都不给自己留脸面。无论在四合院内说要拉帮结派,还是来这里称呼几句“杨帆老弟”,对方竟全不在意。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也别怪我没礼貌。你等着吧!我要设法搞垮你,哪怕成了厂医也无妨。你知道杨厂长又能如何呢?他心道这些想法的时候,表面上却还装作笑脸逢迎状。
而杨帆看到他那一面,也懒得再与之争辩,便给他一个下马威。随后,刘涛恭恭敬敬将杨帆引至厂长江的办公室。等杨帆消失了一会儿,人们方才逐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