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言看着低头、满脸通红的瑞萌萌，反问：“为什么不能看着你呢？”
他注意到瑞萌萌的双手紧张地捏着衣角不放。
瑞萌萌低着头，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愈发清晰，她柔声道。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觉得有点难为情。”
这时，罗言仿佛被呛住了般咳嗽了几声，重新审视着瑞萌萌。
她羞红的脸颊、低垂的头颅以及不住捏着衣角的双手让他不由得揣测：
不会吧，
不会吧。
莫非这个瑞萌萌小妮子，竟然对我动心了？
这一想法让罗言颇感困惑，因为他从不曾主动撩拨过瑞萌萌，即使在日常训练中，他也尽量避免和她过多接触。
这么做，正是为了防止瑞萌萌对自己产生好感。
毕竟，他罗言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除非是世间罕见的佳人，否则决不轻易动摇自己。
未曾料到的是，尽管他始终与瑞萌萌保持一定距离，但这小妮子私下里却对他怀有情愫。
“哎，真是头疼啊！”罗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瑞萌萌听到罗言这么说，立刻抬起头，伸出手摸了摸罗言的额头，关切地问：“罗哥，怎么了，头疼得很厉害吗？”
看到瑞萌萌这般担忧的模样，罗言更加确定她对自己有意。
“没事，我不头疼。”
说着，罗言便拿起另一本书继续看起来，并不动声色地往远离瑞萌萌的方向挪动脚步。
瑞萌萌一时并未察觉，见罗言离自己远了些，也随手拿了一本书，自然而然地来到罗言身边，聚精会神地读了起来。
糟糕！
罗言瞧见这一幕，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低声说道：“萌萌啊，我看书的时候希望周围安静些，你坐在我边上，我容易分心。”
瑞萌萌听了这话，鼻子不禁一酸，带着几分胆怯地说：“罗哥，对不起，是我打扰到你了，我去那边看书吧。”
罗言见瑞萌萌竟然向自己道歉，赶紧解释道：“萌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喜欢安静而已，你千万别误会啊。”
瑞萌萌一听，瞬间喜上眉梢，高兴地说：“太好了，我还以为罗哥不喜欢我呢。我现在就过去另一边看书，让你能集中精神。”
“嗯。”
罗言点了下头，这样一来既没伤到瑞萌萌的感情，又适当拉开了距离，挺不错的。
在他看来，若是自己无意与对方共度一生，那就不能去招惹人家。
那样做，只会让一个女孩受到感情上的伤害。
第二天！
培训室里，蔷薇站在讲台上，来回走动，讲解着微虫洞搬运技术的基本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