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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厚重的木门,慕容立走进石屋。
里面空无一物,唯有光秃秃的石壁上,挂着一盏青铜油灯。
慕容立走到墙边,伸手按在壁灯下面的一块方形石上面。
那块石头立时凹陷进去。
哗啦哗啦的声响随之从地面传出。
只见石屋地面的一侧,铺在地上的石块开始收缩,渐渐显露出一个入口来。
入口处连接着石阶,通往下方,隐隐有光线透出来。
慕容立没做停留,直接踏上石阶往地道下面走去。
石阶尽头是一条约一丈宽六丈长的甬道,两侧石壁上燃着油灯,光线略显昏暗。
虽然只在小时候来过一两次,慕容立对这里的路径却也还记得清楚。
借着灯火,他往甬道尽头走去,周围静的出奇,连带着脚步声都有回音。
很快进入一间四四方方的宽敞石室。
这里的光线比甬道要明亮许多,正对面有道拱门,顶部之上的石壁上刻着‘还施水阁’四字。
“是复儿吗?”
这时,右手边的一间石室内,突然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慕容立闻声,神情依旧平静,知道问话的是谁。
此人是慕容家的一位长辈,名慕容云承。
他虽然来自旁系家族,但在燕子坞地位颇高。
数十年负责镇守还施水阁,乃是爷爷那一辈现今仅存的一位宗师强者。
慕容立转身,面朝着那间石室说道:“叔公,我是慕容立。”
“慕容立?”慕容云承似乎在回忆,“你是慕容兴家的那个小子。”
“是的,叔公。”慕容立回道。
“听闻你去了离阳,在北凉王府为婿,何故回来了?又来此作甚?”慕容云承问,始终没有露面。
“不瞒叔公,我已经和北凉王府的二郡主和离,今日才回到燕子坞。此次来还施水阁,是要进去翻阅里面的武功秘笈。”慕容立如实道。
“混账东西,当年你父亲远赴离阳投奔徐枭帐下,为的是我族兴复大业拉拢势力。
他临终前为你求得这桩婚事,可谓用心良苦,你竟一声不响便和离了,对得起你父亲吗?”
慕容云承发出喝问。
慕容立神情不变:“父亲的良苦用心我自是清楚,但叔公有所不知,北凉徐家仗势欺人,我在徐家身份如草芥,和离也是无奈之举。”
石室内陷入沉默,数息后才再传出声音。
“罢了,既已和离,如今说再多也无用,只可惜枉费了慕容兴这一番谋划。方才你说要进水阁阅览武学秘籍,可有复儿的令牌?”
“堂兄外出办事,我并没有的令牌。”慕容立告知。
“若没令牌,那便不能进。小子,你应当知晓自己是习武废体,看了里面的书籍有何用?回去吧。”
慕容云承开始赶人。
慕容立目光动了动,稍作沉吟,干脆直言:
“我的经脉已经修复了,如今在武道上小有成就,叔公不信的话可以出来瞧瞧。”
“此话当真......”里头话音未落,顿见一道身影急闪而出。
下一刻,一个身穿灰衫、须发皆白、面容清癯的老者,便出现在慕容立身前。
“叔公好身法,轻盈若柳,迅如清风,是慕容家的清风拂柳步。”慕容立称赞道,一语道破。
“好小子,眼力劲不错。”慕容云承朝着慕容立上下打量,
“你气息沉稳,双目精芒内敛,体内气血滔滔......嗯?老夫竟看不透你的修为?”
慕容立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