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可以逃走的最北那一帮家伙,这一愣神没机会了,等他们从逃走的思想转换到开枪的时候,迎面打击他们的那帮家伙已经四散闪人了。
这些人看似逃得毫无章法,但是很快在山上消失完全看不到踪迹,这正是郎勒的部队的神奇之处。
最北这一帮人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怎么了,但他们下意识的还是开始逃跑,因为一旦被抓住他们说什么也没干也没人相信。
就在他们逃走后,那个一开始被一阵乱枪打死的那个人身边突然出现一个人,将和那人手里一模一样的一把枪放在了那人身边,换走了他的那把枪。
郎勒做事,滴水不漏,这在苏军中是很有名的。
炎锋缩进去之后就睡着了,这几天他着实有点累。
山上的枪声没有响多久,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山上的枪声平息了,人心里的枪声才正式开始。
很快太阳下山,炎锋要去见一个人了,这个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和以前不是一个档次。
从来炎锋对自己的智商都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但是在这个人面前,他就好像一个裸身的男人一样,没有任何秘密。
没错,这个人就是郎勒,刚开始郎勒在炎锋心里就是一个好老师,明白什么是自己的学生最需要的,比如说那十个人,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接下来是这二十人,炎锋知道他是这个计划里面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一个点,
但是郎勒绝对是这整个计划的创造者和完美的执行者,他的每一环都相当的到位,一点不多一点也不少。
这会去看郎勒,炎锋拿了一壶老酒,他没有走正门,而是靠自己本事闯进去的,在最后进门的时候郎勒发现有人进来,而且郎勒仿佛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
“进来吧,”郎勒的声音传来。
“我爸妈生养了我十三年,我舅舅教我经商用了四年,你教会我打仗用了一个月,”炎锋压低声音说道。
“你说错了,我教会你打仗用了十七年,带酒了吗?喝一会,”郎勒说道。
“没带,你这里应该有好酒,”炎锋故意说道。
“军内不让饮酒,今晚我破例,明天我会自罚三十皮鞭,”郎勒说道。
炎锋笑笑,“是该喝点。”
“我来到这里的第一天,都在等这一天,这些山匪简直就是我辈军人的耻辱,很早我就想发兵讨伐,
可是他们不像别的地方的散兵游勇,他们懂得官匪勾结,甚至懂得跟军方拉好关系,这么说吧,这些蛀虫就是我的一块心病,”郎勒说道。
谢谢山匪又何止是郎勒的一块心病,在郎勒看着这简直就是一颗毒瘤,一颗镶嵌在国家肉体里的一颗毒瘤。
郎勒是个好人,这是炎锋的评价,郎勒他一直想有一番作为,并不是在仕途上,而是在脚下的这片土地上。
郎勒明白不久将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他不想看到军内斗争,不想看到一些无法无天的山匪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横征暴敛,祸国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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