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实在是想不通。
因为除了钳工方面的东西,其他的他还记得非常的清楚,无论是以前小时候的事还是最近发生的事。
只要是特别去记了一下的,都没忘。
以前听说得了老年痴呆,最近的事情都记不住,只能记住,年轻的时候那些记忆非常深刻的东西,这很明显症状不一样啊。
如果说他这辈子有什么记忆最深刻的东西,那就是他的手艺。
如果连这个手艺都忘了,那其他东西应该忘了,干干净净才对。
易中海看向了现在同为八级钳工的方为民。
此时方为民正在麻利的干活,那动作赏心悦目。
而且在他身边还围了好几个人。
这些人都是去学手艺的,包括秦淮茹。
年轻人不藏一手。
所以跟着年轻人学,能学到更多。
“难不成是因为我骗了这个傻子,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
易中海100种想不通,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说想通这件事,而是要怎么样去伪装自己是个八级钳工。
要是让车间主任或者厂里面的领导发现,自己一直在磨洋工,那肯定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无聊而又充实的一天过去,方为民回到家里的时候,三大妈送了一封信过来。
“这封信是今天下午送过来的,还是承德那边送过来的,我不记得你在承德有什么亲戚啊。”
方为民回到家把信打开。
足足两张信纸写的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娟秀的字迹。
“没想到还真给我写信了。”
这封信是覃雪梅写的。
主要写的是她在赛罕坝的工作和日常生活的经历里面的一些趣事,还有遇到的困难。
“这是拿我当树洞了。”
心里面还特意的吐槽了一下他的那个同学武延生。
说这个人一副官僚作派,正事不干,净干一些打击这个打击那个的事儿。
最后还说了一下种树队里面,因为没有农机,只能靠人工。
但是人工挖种树的那个坑太麻烦很吃力,每个人每天挖不了几个坑。
要是有人能够想到一个好办法,让大家省力一点,每天能够多挖一些坑,她都想嫁给这个人。
“系统判定,诺言生效。”
“不是吧,人家可没当着我的面说,而是写信的,这也算?”
方为民吐槽了一句,不过并没有得到系统的回复。
这个系统除了诺言的判定,以及诺言的履行以外,好像是从来没有和他有过任何的交流。
“既然能白得一个媳妇,而且还是大学生,那说不得,这忙的我还真得帮一下。”
方为民连忙拿出铅笔和纸开始画了起来。
这是一种铲子,长得和洛阳铲有点像。
但是比洛阳铲要大一些,而且是下小上大,呈现出尖头的样子,并且还有一个可以踩脚发力的地方。
这就是一个植树铲,比用锄头挖肯定要快的太多了。
因为锄头挖的坑一般情况下比较大。
没有办法,这东西是控制不住的。
但是植树铲只要往地上一戳,然后踩一脚,带起来一坨泥巴,留下的那个坑就可以用来种树了。
效率至少提高5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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