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道:“许大茂这个无耻之徒曾多次企图非礼我,我们本是同院邻居,我本不想与他计较……”
“秦淮茹,你休要诬陷好人!”许大茂慌乱地反驳。
“许大茂,连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真是丢人现眼!”三大爷按捺不住,愤然斥责:“真是不知所谓……”
“阎老西,你这是在侮辱谁?”许大茂不甘示弱。
“我就侮辱你,你能如何?”
“都别争了!”一大爷终于打破沉默,“事已至此,还是先听听娄晓娥怎么说吧!”
娄晓娥坐在那里,泪水无法抑制地滑落,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愤怒。
“哎呀,这孩子哭得多伤心啊!”鲁老太太同情地叹息着,“晓娥,别让自己受委屈,有啥子话就大胆说出来,咱们一家人给你做主!”
鲁老太太的话让娄晓娥的情绪更加激动,“许大茂,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要和你离婚!”
“什么?”许大茂愣住了。
这是他首次听到娄晓娥提出这样的要求。
然而,为了自尊,许大茂仍旧不肯退让,“离就离,别后悔,一个不能生育的妇人,离了我看你怎么活。”
“你……”娄晓娥气愤至极,猛地抓起身边的椅子,用力向许大茂掷去,“从今往后,我们一刀两断,明天就去办离婚!”
“哈,这场戏真是高潮迭起。”傻柱在一旁看着好戏,忍不住偷笑。
“大哥,这出戏也看够了,我打算先回去。”何雨桥伸了个懒腰,转身准备离去。
毕竟,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在此地多做停留。
“哎,雨桥,别急着走啊……”就在何雨桥即将离开时,二大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各位可能还不知道?何家的次子何雨桥今天正式晋升为我们厂的维修组组长,这可是我们大院里头一回有人担任领导职务,下面,让我们掌声欢迎何雨桥上来说两句。”
“不管怎样,这也是一份荣耀,往后在厂里或者大院里,都应该给予适当的尊重。”
何雨桥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摇头,“二大爷,我没什么好说的,大家的心声就留给各位自己表达吧。”
说罢,他便转身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二大爷没料到会被如此冷遇,一时语塞。
阎埠贵见状,不禁疑惑地询问,“二大爷,何家老二真的升职了吗?”
“这还能有假?今天杨厂长亲自邀请他去办公室谈话。”
“不会吧?何家老二这么有能力?”阎埠贵有些惊讶。
“你太小看他了,他外出学厨归来,功底深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