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这是要干啥呀?可别玩大了!”秦淮茹一脸担忧,其实心里怕的是傻柱一闹事,她这靠山就不牢靠了。
两人小声嘀咕了几句,话里有话,傻柱得意地笑了笑,就偷偷溜进了大爷家。
秦淮茹则冷笑了一下,看着傻柱的背影,提着白面慢慢往自己家挪。
刚进门,婆婆贾张氏就劈头盖脸地骂起来:“你这懒婆娘,借个钱也磨磨蹭蹭,是不是又跟那愣小子搅和在一起了?饭还不做,想饿死全家啊!”
秦淮茹低着头,小声说:“妈,您听我解释,平安他不肯给钱,还顶撞了我……”
贾张氏一听火更大了,好像杨平安欠她钱是应该的:“你这没用的东西,讨个债都讨不回来,我儿子真是瞎了眼娶了你!”
骂完秦淮茹,她又对着杨家方向一顿乱骂,那话难听极了,跟刮风下雨似的。
贾老太心里那个气啊,对杨家两小子恨得要命,心想:“这俩小子,没良心的,领了救济金自己吃得肥肥胖胖,也不想着咱们家,真是白眼狼!”
“他们哪知道什么尊老爱幼,邻里间互相帮忙都忘了!就该让他们也尝尝苦头,最好全家都倒霉,让他们知道生活不容易!”
贾老太骂得正起劲,突然看到秦淮茹手里的东西,一把抢过来,大声问:“这又是哪儿来的破烂?”
秦淮茹吓得一哆嗦,说:“是…是傻柱哥给的……”
话还没说完,贾老太一巴掌就拍过去了:“不要脸!傻柱凭啥给你这么多?你是不是背着我儿子东旭,跟那光棍汉有猫腻?”
秦淮茹眼泪哗哗地流,哭着说:“不是的,妈,是傻柱看我们家困难,才借钱又送粮食的。他是因为我受杨平安的气,才帮我的。他还说要帮我们出气,对付杨平安呢。”
贾老太听了,脸色稍微缓和了点,但还是凶巴巴地说:“你给我记住了,别忘了你是谁家的人!再让我发现你乱来,我饶不了你!”
另一边,杨平安慢悠悠地往街道办事处走,心里头对这四九城的老味道挺有好感,虽然没现代城市那么繁华,但也有它独特的味道。
初冬的早晨,风刮得跟刀割似的,冷得让人直打哆嗦。杨安平加快脚步走着,心里头盘算着,要是能有啥办法弄张自行车票就好了,不是为了炫耀,就是想这大冷天骑车能省点力气走路。
一说到车,杨安平心里就苦笑,这年头,想开汽车?那简直是白日做梦,搞不好还给自己找麻烦。
要不是日子不好过,谁愿意在大街上挨冻啊。
路过一家店,他记得礼数,进去挑了几样合适的礼物。今天他得去见老爸的老朋友张主任,礼尚往来嘛,得讲究点。他心里清楚,钱得花得值,这时候可不能抠门。
太阳慢慢爬上了天,杨安平也到了地方——街道办事处。
头一回进这大门,他有点懵,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他客气地给看门的大爷递了包烟,大爷挺认真,先仔细看了看他的证件,然后才接过烟。
“大爷,我是锣鼓巷95号易忠海家那边的,刚退伍回来报到,您知道我该找哪位领导吗?”杨安平笑着问。
大爷一听“易忠海”,眼睛一亮,问:“你是杨安平吧?”
“哟,大爷您咋知道我呢?”杨安平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