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站在那里,一脸迷茫,大家七嘴八舌地问,他啥也听不懂,跟个傻子似的。
刘警官看贾张氏死活不配合,也懒得跟她啰嗦了。
他点了根烟,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慢悠悠地说:“你现在还想着能蒙混过关呢?我跟你说,法律可不吃这一套,啥谎话都逃不过它的眼睛。你最好老实点,把事儿说清楚,兴许还能从轻发落。”
那笔钱,可不是小数目,能压得人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刘警官的话,一句句跟锤子似的,砸在贾张氏心上。
说她私闯民宅、败坏好人名声、偷国家抚恤金、骗领导,还不认罪……这些罪名,重得跟山似的,压得贾张氏喘不过气,最后“噗通”一下,瘫地上了。
秦淮茹站在旁边,脸色冷得跟冰块似的,但眼神里透着股子坚定。
她突然冲过去,抱住棒梗,手按在他肩上,大声问:“你这孩子,到底跟那钱丢了有没有关系?给我说实话!”
“妈,我真的没偷!”棒梗哭得跟泪人似的,委屈得不行。
“别给我装蒜!证据都摆那儿了!”秦淮茹声音大得吓人,棒梗哭得更凶了。
周围人看着,心里都不好受,就连平时对棒梗有意见的邻居,也忍不住心疼他。
杨平安心里明白,秦淮茹这是在演戏,想给家里找个台阶下。
但杨平安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场戏再热闹,也改变不了什么。
棒梗今天这样,还不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给惯的?他冷眼旁观,心里跟明镜似的。
傻柱这时候也凑了过来,看着棒梗哭得那么惨,心疼得不行,赶紧劝秦淮茹别打了。
秦淮茹这才“不情愿”地停了手,棒梗总算是松了口气。
再看贾张氏那边,警察一来,她之前的嚣张气焰全没了,吓得腿都软了,裤子都湿了。
周围人一看她这德行,都躲得远远的,小声嘀咕起来。
“贾大娘这是咋了?警察一来,吓成这样?”
“可不是嘛,谁不怕警察啊?”
贾张氏也知道自己现在多狼狈,但她顾不上这些了,心里只想着怎么脱身。
她赶紧跟刘警官求饶:“警官啊,这都是误会,您可得查清楚啊!”
声音都抖了,她尽量说得客气点,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咱们这院子,新来了平安这孩子,大家本该和和气气的。这事儿,您可得好好查查。”
她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想着怎么把自己从这烂摊子里摘出来。
她声音抖得厉害,说:“咱们邻里间,天天见面,谁家出事,心里都不好受,您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