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少说,快把我姨妈放出来!”小牯牛气汹汹的说。
“要放人可以,你们也得把我的两个兵交出来!
我们互相交换!”周区长身抖嘴硬的说。
小牯牛火冒三丈;“你的两个兵去哪里?
怎么来问我要,你不要把我们的火惹急了!”
“再不放,我们就不客气了!”愤怒的人们大声吼叫着。
不少人边喊、边捡起石头往后面矮房子顶上砸。
听到石头砸房子的声音,里面的一只狼犬在场中间更加狂叫、狂跳。
突然三四声火药枪声相继打去,只见它一下倒地,蹬了几下脚就无声了。
里面的人个个小腿都吓抖了!
如果再不放人,将要出大事了。
刚才嘴还硬的周区长,只好叫人把鲁阿娣放了出来。
大家看到鲁阿娣披头散发,被打过的样子,更加义愤填膺。
不顾三七二十一,边吼边捡起石头往周区长和士兵头上砸去。
个个只有忙回去躲避。根本不敢动一下枪,否则几十支步枪、火药枪从四周群发起来,十多个兵能抵挡得住吗?
荞花和她妹子两个过去,忙拉着姨妈,一边哭一边忙整理饶头纱和衣服。
“不哭了!
他们没有敢把我怎么样。我的骨头硬得很、抵得住。这个仇,我们一定要狠狠地报!
不会轻饶这帮狗日的。”阿娣愤恨地说。
实际周区长叫人拷打阿娣时,并不敢下重手,连皮外伤都没有。
大家一看到荞花姨妈被打过的样子,愤怒的举起枪向着大门、后门、房顶,
崩!崩!崩!
的一阵乱打,来发泄胸中的怒火。
周区长和区政府的人,此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他们根本不敢开一枪。
一是他们感觉理亏,无凭无据把人偷来审问拷打;二是此时前前后后来参战和围观的人把四周山坡都快要沾满,几乎上几千人。
愤也泄了,气也出了。
小牯牛就让姨妈骑着马,叫大家往回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