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耕大忙季节,鲁阿娣他们俩也会去帮乡亲们做一些轻闲农事。
既熟悉过去干过的农活,又能和老百姓拉拉家常,锻炼了身体,又能跟老百姓更加贴近。
当发现他们有困难时,能解决的他们俩就尽力去帮助他们解决。
如有的小孩读书没有学费和课本费,他们就掏给。有的娃娃或老人生病了,就拿钱让他们去看病…….,
总之凡能帮的就帮,不帮,他们心里就难过。
同情和解决老百姓的疾苦,好像是他们的一种天生的本能。
他俩有空就会去王老师家坐坐,谈谈心。
当他们跨进门槛时,就会回忆起当年借帮助学习为名,两人在这里亲热的场景。
他们就会情不自禁的对笑,弄得王老师也望着他们笑:“我这个家,过去为什么对你们两个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还不是他为了帮助我学习党章吗?”鲁大姐笑着说。
“怕不是吧?
算了!
你们两个心知肚明就行了。这是你们两个地下夫妻的秘密史,不便向外泄露。”
这一说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他们两个脸都羞红了。
“王老师不愧是老师,真是老来乐!
能有机会从新跟你们在一起相聚,活都要多活几岁。”骆老师高兴的笑着说。
他们又去延着三十年前走过的十里深箐小路漫步,追忆那段十分难忘的美好姻缘岁月。
因为来往的人不多,所以两个仍然像以前一样,紧紧的手牵着手,一个不想离开一个。
“过去不觉得难走,夜再深,路再难,多有精神。
可现在走起来,为什么这样吃力。”骆老师说。
“那时是各种激情在助推着我们,那个还管摸黑路险,只知道往前直闯。”鲁大姐笑着回答。
当他俩走到,不是走到,而准确一点说是慢慢的从坡上两个紧拉手,梭到原来两人滚了紧抱在一起的草坪上。
他俩不管老不老,仍然激情奔放的像三十年前那样。紧紧的抱着不放。
鲁阿娣的手劲不减当年之力,紧抱着骆老师不松劲,她要找回三十年前的感觉。
骆老师也不像当年那样羞羞答答,胆小怕事。
现在已经三十多年的正式夫妻了,要怎么弄就怎么弄,地下党组织也不会来处分自己了。
所以他就大胆的抱着鲁阿娣反复的亲。
鲁大姐说;“当年你有这个胆量就好了,就不害得我那时,几晚上难以入眠。”
他俩紧紧的搂着不放,虽然老了,但是他俩的老感情一直延续。
原来的草坪还是原来的草坪,可现在却是革命道路上三十多年的老情人。
他们走进了捉匪洞,里面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洞照得十分美丽、壮观。
“想当年,我们被土匪绑进来时,想着怕没有活命了。
可没想到,王玉文会把解放军从他住的洞里钻过来,否则,真的是没有命了,最后就只有和土匪同归于尽。老战士就是不同一般。”鲁阿娣感慨的说。
“要不是你那一石头把尹四老板砸昏,那还不知道…….”骆老师含蓄的说。
“你说明白点,不要阴阳怪气的说半截话。”鲁阿娣追问他。
“你不要疑神疑鬼的,我是说,还不知道我两个要被他们如何收拾。”
老了,两人非常爱开玩笑了,但是从未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