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他那份大胆直白的态度，也可能是因为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学生。
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却仍旧无法平静。
“现在没有！”
她语速飞快地回答，脸上的红晕始终挥之不去。
方一凡盯着她的脸，笑容更加灿烂：“所以是之前有，还是一直没有呢？”
李萌略带恼怒地瞪了他一眼，这种调戏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许多曾经拒绝男生的画面，这使她有片刻的沉默。
“一直没有。”
她最终还是坦白地说出口，她对自己为何会如此毫无防备感到惊讶。
方一凡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李老师，我觉得你是在开玩笑吧，”
他调侃着说，语气轻快而具有挑衅意味。
李萌瞬间意识到，这个男生竟是在调侃她。
她的脸再次刷地一下红透，怒意化作口中责备的话语：“方一凡，你找死吗？”
方一凡却不以为然，还反倒凑近了些，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李萌没有想到他真的敢这么做，手上传来的温热让她不由得有些慌乱。
她想抽回手，但被他的动作吓得愣住了。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她压低声音，急切地制止道。
方一凡仍然保持着那抹痞痞的微笑，狡黠地看着她：“李老师，要不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
短暂的沉默过后，李萌强硬地抽回了手，心中又窘又怒：“放开我，待会有人来了就麻烦了！”
方一凡却毫不在意地点点头，笑容更加魅惑：“怕什么，有人看见了又怎么样？反正你又没有男朋友。”
被他逼得无可奈何，李萌更加愤愤不平，但是心底深处却有一种被激起的小小波动。
她皱了皱眉，试图在语气中寻找一份理智：“那也不行，你赶紧回去上课吧。”
方一凡假装思索了片刻，然后笑着总结道：“哎，那不如你做我女朋友，让别人光明正大地看见，这样你就不用怕被人议论啦。”
李萌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些什么，只是用力按住心中的那股莫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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