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四合院里几盏昏暗的灯光勉强把小院照亮。
何雨水站在傻柱面前，目光坚定，满脸倔强。
这已经是他们兄妹今天第N次就这个问题在商量了。
说是商量，还不如说是在谈判……
她披着一件旧棉袄，穿着深蓝色的破旧长裤，衣角处甚至有几处细细的裂口。
尽管寒风阵阵，她的脸颊却因情绪激动而染上红色，双手紧握着衣襟，看向傻柱的目光没有一丝退让。
“哥，我说了，我要领养那个孩子！”
何雨水的声音透着一股坚决，一句句像是钉子，往傻柱心里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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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冷笑一声，拿起桌上茶缸重重放下，水洒了半桌，茶叶漂浮在桌面上，手指狠狠戳向她。
“你是疯了？养孩子？就凭你？”
“我就凭我！凭我何雨水看上的人，我要养！”
她抬起下巴，像只不肯退让的小猫，眼神倔强。
“你养？你拿什么养？”
傻柱冷笑，一口气梗在胸口，语气越来越重。
“养孩子要吃饭要花钱，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呢？我挣的那点钱，你以为能撑起一家三口？”
何雨水眉头一挑，直直地看着傻柱。
“那我省点，你平时吃的那些肉菜，我一口都不沾！”
“就你这小身板儿？”
傻柱气得眉毛拧成疙瘩，猛地拍了下桌子，声音震得屋梁都颤了颤。
“你想把自己当祭品是吧？你以为这样孩子就能活下去？我看你啊，成心来找麻烦的！”
“哥，我求你了，这事儿就算你不帮我，也别拦着我。”
何雨水向前一步，伸手拉住傻柱的胳膊，语气放缓，眼神中满是恳求。
“哥，我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平时我什么都听你的，这次你就依我一回吧，好不好？”
“依你？”
傻柱狠狠一甩胳膊，把她的手甩开，咬牙切齿地吼道。
“依你个头！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要是你执意要带那孩子回来，我就一分生活费都不给你！”
“你！”
何雨水愣住，盯着傻柱，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尖微微颤抖，眼底泛起隐隐的怒火。
“哥，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你真不怕把我逼上绝路？”
“绝路？”
傻柱被她这话一激，气得心口直跳，抬手指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