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勾了勾牙齿,满脸的意犹未尽。
随后拿起一件长衫来,披在了那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身上。
“哭什么?小爷又不会亏待了你。”
“哼,这世道,不抱上一棵大树,沦落到谁的手里头不是个轻贱而死?”
“现在你跟了小爷,算你的福气,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若胆敢逃跑,就是当成黑户打死了,那也是不担责任的。”
小姑娘蜷缩在长衫中,瑟瑟发抖。
头也不敢抬起,只能一个劲的垂泪。
“薛大傻子突然害了病,我留下来照看照看。”
贾蔷三五下穿好了衣衫,除了有点虚外,已然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
薛蟠就是两府的财神爷。
有时候来神京做生意,都要请客吃饭,花费大把的银子来哄众人高兴。
每次这家伙过来,两府从上到下,都是特别的高兴。
“要紧么?”兴儿多问了句,这种财神爷,他可不希望就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样子和荣哥儿差不多,真是见鬼了。”
贾蓉突然害了重病,卧床不起。
现在薛蟠也这般诡异的中招,难免让人有些联想。
“对了,老爷找我何事?”
薛蟠虽说肯为他们花钱,但也有所图,这个色批和牲口一样。
若死了,倒也免得以后麻烦!
兴儿看贾蓉心态不错,也不在这事上纠缠。
“不知晓,不过看样子和那个老杂毛焦大有关,正大骂着呢。”
“又是这老家伙?”贾蔷皱了皱眉头!
娶亲那会,就是焦大搞事情,气的贾蓉一病不起。
现在薛蟠也突然发病,似乎又是和他有些关系。
“这老家伙是灾星吗?怎么哪里有他,哪里就有灾祸?”
贾蔷骂骂咧咧,当即与兴儿去回贾珍的话。
宁国府,丹墀。
贾珍满脸怒气的端坐在太师椅上,那阴沉的脸庞,仿佛要滴出水来。
贾蔷一溜烟冲过去,跪在了面前。
“大老爷在上,敢问找侄儿来所为何事?”
贾珍有些失望的扫了扫他:“干嘛去了?”
“你蓉大哥已这般病重,你还有心思在外面鬼混?”
“回禀大老爷,侄儿一直在给蓉哥儿找名医的门路呢!”贾蔷满脸无辜道。
“不信你问兴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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