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这句话,苏尘的鱼漂忽然下沉。
他立即挥舞手中的钓竿,没有任何多余的技巧和挣扎。
一条鱼瞬间跃出了水面,被顺利地拉了过来。
鱼儿在水中拼命地挣扎,似乎并不愿意离开水,直至被苏尘牢牢抓在手中。
苏尘冲着闫埠贵说:“闫老师,我这条鱼估计有四斤多重呢!”
“您得加把劲儿啦!”苏尘笑容满面。
闫埠贵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本想说这不算数。
因为赌约还没正式立下,鱼就已经上钩了。
可是他实在不好意思这么说出口,毕竟一路走来,他还一直在教苏尘怎么钓鱼呢。
然而此刻,他却被现实狠狠地打了脸,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脸颊都有些发烫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尘再次钓起了一条将近五斤重的大鱼!
见状,闫埠贵脸上的焦虑情绪,愈发浓厚。
就在这时,闫埠贵的鱼漂微微晃动了一下。
他立刻挺直腰板,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摇摆不定的漂。
鱼漂猛地一沉,闫埠贵用力提竿,一条小白条被钓了出来。
苏尘笑着调侃道:“闫老师,不错呀,您也开始钓到鱼了。”
听到这话,闫埠贵瞥了一眼手中那条小白条,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相比之下,苏尘已经连续钓到了两条四五斤重的大鱼。
而他自己,却只钓到一条尚未及三两重的小白条,这种差距让闫埠贵颇感尴尬。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了,苏尘正悠哉地钓鱼,然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闫老师,我们回去吧!”
“现在太晚了,估计钓不到什么鱼了。”苏尘建议阎埠贵。
说着,苏尘开始整理起鱼竿。
闫埠贵意识到自己今天败局已定,便慢慢吞吞地也开始收拾起自己的渔具。
苏尘随手点燃一根烟,耐心等待闫埠贵收拾完。
在他前世,苏尘可是个老烟枪,而这具身体原本并无烟瘾。
不过在这个年代实在无趣得很,手里不捏点什么总觉得缺点什么似的。
“行了,回去吧!”
当他们走到四合院门口时,闫埠贵依旧沉默不语,面露阴郁之色。
整个下午,闫埠贵确实钓到了些鱼。
但都是手指般粗细的小白条和小杂鱼,连一条超过三两重的都没有。
回家的路上,闫埠贵更是全程默不作声,全然没了之前垂钓时的那份精神劲儿。
“闫老师,这些鱼我帮你带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