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悄悄问棒梗:“棒梗,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拿走了许大茂的鸡?”
秦淮茹盯着棒梗的眼睛,棒梗不敢直视母亲的目光,避开视线回答。
“不是我偷的,我没干。”
了解儿子性格的秦淮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偷的。
她又转头问最小的女儿:“槐花,你告诉妈妈实话,你今天是不是吃了鸡肉?”
“妈妈,哥哥做的鸡肉太好吃了,槐花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肉呢!”
听到槐花的回答,秦淮茹既生气又想笑。
好笑的是槐花年纪轻轻,就说什么“一辈子”,但现在她却笑不出来。
因为她已经确信,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只希望傻柱能承担起这个责任,秦淮茹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他们怎么不去报警呢?”陈安仪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她不明白明明报警就能迅速解决问题,为何这些人还在这里争论不休。
“报警?你信不信只要有人提出报警,肯定不止一个人站出来说不同意。”
“为什么啊?”陈安仪感到困惑。
“因为每个人都心怀私利,安仪,你看易中海,你知道他最想要什么吗?”
“他最希望的就是有人能帮衬他养老,所以他不能让何雨柱背上任何犯罪记录。”
“再说到秦淮茹,作为棒梗的母亲,她也不会同意报警的。
一旦报了警,警察就会带走棒梗送去少年管教所,这可不是她乐意看到的。”
“还有今天的受害人许大茂,他顶多只想让何雨柱吃点亏罢了。
因为他清楚,一旦报警,警察一定能查出那只鸡并不是傻柱偷的。”
“最关键的是,后院还有咱们四合院那位所谓的‘定海神针’。
她一定会保下她的宝贝孙子。”苏尘指向后院的方向,对陈安仪说道。
“这院子可真够曲折的。”随着苏尘手指的方向,陈安仪发表了看法。
“还有更复杂的在后面呢,现在咱们得想法子别让事情僵在这儿。”
苏尘朝许大茂挥挥手,让他过来。
“大茂,你跟傻柱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换个思路怎么样?”
许大茂眼睛一亮,问:“苏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苏尘回道:“你也清楚傻柱偷你家鸡的可能性很小,对不对?”
“你看棒梗的衣服,是不是上面有血迹?你现在应该明白怎么做了吧。”
许大茂默不作声,实话说,他现在并不想和秦淮茹一家纠缠。
不是怕秦淮茹本人,只是贾张氏显然不好惹。
万一得罪了她,往后怕是没法过安稳日子了。
见许大茂犹豫不决,苏尘决定再推他一把。
“你要对付傻柱,那不如直接揭露到底是谁偷的鸡,到时偷鸡的人不得赔你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