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便从米缸里舀出一些米,打开煤气灶开始做饭。
在这个年代,煤气价格可真是高的吓人,一罐煤气居然要两块七毛钱。
所以那个时候大部分人都宁可用煤球,舍不得用煤气。
就算在整个北京市区,煤气供应站也没有几家。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正在做饭的苏尘的思绪。
他有些纳闷,这时候是谁还会来找自己。
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是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人,苏尘立刻明白他们上门的原因。
“苏尘,易中海到底出了什么事?”刘海中关切地询问。
闫埠贵也望着苏尘,同样急于想知道易中海的状况。
“还能有啥事,被保卫科扣起来了呗。”苏尘满不在乎地说。
“听说是因为偷了厂子里的东西,刚才你们不是看到向队长手上拿着的那俩包裹吗?
那就是易中海偷的。”苏尘说得轻描淡写。
“没想到易中海竟然是这样的人,平时看着不像啊。”闫埠贵难以相信。
“人心隔肚皮,说的就是易中海这种人。”一旁的刘海中心里乐开了花。
因为他一直盼着易中海上位失败,自己好取而代之成为院子里的一大爷。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苏尘和闫埠贵,自然看得出刘海中为何发笑。
毕竟他对于那个一大爷位置的渴望,早已昭然若揭。
闫埠贵身为院子里的三把手,与刘海中共事几十年,对刘海中的性格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至于苏尘,则深知刘海中对于当官的渴望有多么强烈。
哪怕只是个不算官的小头目,他也巴不得能得到。
轧钢厂内,聋老太太和一大妈正焦虑地等待着里面审讯的结果。
“奶奶!”何雨柱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傻柱,一大爷的情况怎么样了?”一大妈急切地问。
“情况不太好,保卫科的人说是他偷了厂里的工具和图纸。”
何雨柱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为了打听易中海的消息,他在厂子里来回奔波。
累得够呛,说话都有些喘。
稍微缓过一口气的何雨柱接着说,“保卫科已经调查清楚了。
是一大爷企图利用厂里的物品,陷害苏尘。
奇怪的是,用来陷害苏尘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了您家里,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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