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惊愕地望向刘家和匆匆而至的阎埠贵,刘光天与阎解放却不见踪影。
他心中怒火中烧,对这两人的无能感到愤慨。
他们非但未能妥善完成任务,反而让事情反弹到自己身上。
他对苏河暗中操纵的怀疑越发强烈。
“这两个蠢货!”
许大茂心中咒骂,
“钱给他们就像打水漂,事情反而弄巧成拙!”
他怒视着苏河,心中断定这一切定是苏河的暗中指使,但又无法明说。
这种情况下,若他指责苏河,恐怕只会让人觉得他自作自受。
易中海和苏河对他的沉默提出质疑,苏河更是直截了当地挑衅:
“你怎么不开口?难道是心虚?”
“苏河,你这是诽谤!”
许大茂急切地反驳。
“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尽管拿出来。否则,你这就是诬告,我可以告你诽谤。”
苏河强硬回应。
许大茂顿时语塞。
众人也心知肚明,毕竟他头上曾被套上麻袋,无法辨认对方,自然也无法提供任何证据。
刘海中冷哼一声:
“这院子里头,和许大茂不对付的非傻柱和苏河莫属。如果不是苏河,难道会是傻柱?”
一直在旁看好戏的傻柱突然被点名称疑,脸上立刻显出不悦。
“你这是什么话,二大爷?照你这么说,我以后有个三长两短,都得赖在许大茂头上?”
“要不我跟你也来个误会,哪天不小心摔一跤,就说是你干的,这样行不行?得讲究证据啊!”
傻柱的言辞间带着明显的不屑。
刘海中心中不快,对傻柱的粗鲁话语感到厌恶,暗想这小子说话真是口无遮拦,将来有他好看的。
易中海这时开了口:
“刘海中,傻柱说的也不无道理。没有证据,咱们不能随便指责别人。”
苏河在一旁冷笑,看穿了易中海实际上是在维护傻柱。
傻柱显得颇为自得,他知道易中海或是秦淮茹总会站在他这边,多年来一直如此。
易中海转而问向一直沉默的阎埠贵:
“老阎,你一直没发表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阎埠贵正忙着擦拭他那被雾气弄模糊的眼镜,对争论似乎不感兴趣。
易中海接着说:
“许大茂,你晚上有什么打算,刚才苏河让你说说,你为何还藏着掖着?”
“你是不是卷入了什么事情,所以才选择保持沉默?”
许大茂一见到阎埠贵就气不打一处来。
毕竟,动手打他的人正是阎埠贵的儿子!
苏朵突然挺身而出,揭露了事实:
“我知道了!”
“今晚我跟着哥哥回来的时候,就发现巷子里藏着几个人。”
“会不会是他们干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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