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自己看到他微微抽搐的嘴角。
都以为是真的了。
“哦！”
你说是就是吧！
有第三人在，莫卿颜的又回到之前的状态。
尽管它还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不是人。”
嗯~~~~？
莫卿颜眼里盛满了冰冷，不怒自威，身上的威压更直接碾压过去。
竟敢偷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自己这是给它脸了！
那景观里的泉水直接被压得气焰全消。
如果说开始是小桥流水，那么现在我让你变成一滩死水。
莫卿颜制压的是泉水里面的灵体，拳头大一团，黑漆漆的，没有五官。
还只是这样，它就丝毫动弹不得，惊恐万分，瑟瑟发抖。
甚至震起了水花。
小小一汪泉水，谁给它的胆子这么放肆。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它不过是魔界诞生后生出的第一汪清泉罢了。
只应时间够久，生出了灵智罢了，真当自己是盘菜了。
“你平时，就这么放任它？”
莫卿颜抬起手中空杯，示意他再续上。
莫卿颜看他毫无怨言的执壶倒水，优雅从容、行云流水。
很平常的一件事，很平常的一杯水。
怎么感觉就是不一样。
就是，赏心悦目！
两人都若无其事的喝茶聊天，没人去关心那汪泉水。
都当它不存在。
“爱使小性子罢了，你要是看不过眼，灭了就是。”
他毫不在乎的说。
平淡的语气，可却说着残忍的话。
“那到不必，给它点教训罢了，不然，你以后喝什么。”
它在魔界，也就这点作用了。
像是看出了莫卿颜的那点小心思。
“无所谓！我也不是非它不可。”
莫卿颜听在心底，反而问起：
“它常常偷跑出去？”
“不知道，可能吧！”
莫卿颜了然了，那就是它真的不重要，可有可无。
“我以后送你其它的可好？”
他诧异的抬眼看了她一眼。
随即微微点头。
“好！”
莫卿颜看着桌上的那汪泉水。
在心底说着：
“你看，你对我无礼可以，但对-他，不行！”
你既然想听那就让你听点惊悚的。
“骂主，背逃，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看着越溅越高是水花。
莫卿颜脸上就笑的越灿烂。
“对别人，你可能是好东西，可在这里，你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汪泉水罢了。”
“既然，没用，那把你的灵智灭了就是。”
她笑面如花的看着自己对面的人。
“不乖的，我帮你灭了，可好？”
他眼都不眨的说了两个字：
“随便！”
莫卿颜笑的更灿烂了。
随着她笑容结束的还有，桌面那平静无波的水面。
它就在她的笑颜里，无声的被捏爆了灵智。
开始，灵泉被压制，除了颤抖外，它连话都说不了。
那时候，它才知道怕了。
可随即想到，自己的作用。
又有点有恃无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