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张斐与马辰商议晚上轮流看守问题，其实马辰基本上可以不睡觉的，他只要往心泉里呆上那么五分钟，精神如初，在心泉里呆着基本上可以顶上深度睡眠了，但是没好意思说怕别人把他看成异类，他可不想被当做异类，或者小白鼠在实验台上供人解剖研究，马辰说“我都行你挑吧。”
张斐选择了后半夜他盯着，熬过夜的都知道后半夜难熬，张斐选择后半夜是为了照顾马辰，马辰倒是没考虑那么多，都分配好了就先休息吧。
过了大概有那么三个多小时时间来的十一点多，厂内出来一个人偷偷向路边打量着，看了看四周没有可疑的之处之后退回了厂里，没过多久一辆拉货面包车缓缓地驶入厂子里，马辰轻轻拍了拍张斐。
警察在执外勤时精神多少都有些紧张，因为不知道多会遇到歹徒呀，虽然马辰是轻轻拍了拍张斐张斐也立马清醒了过来但是眼睛明显有些充血显出一些红血丝，说话也有点气虚。
明显是血还在肝脏内没散布到全身情况，人一天不同时间血会在不同位置，白天血大部分在心，夜间血归于肝，男性做其他事情的时候全身血液也会配合聚集一处。
张斐刚睡醒问了句，“该换班了？”“还没到时间。”张斐明显没睡够，刚闭上眼又睁开了，手不由的摸向腰间的枪。“是不是有情况？”
马辰低声说“有情况，刚才有一辆拉货面包车进去了，牌照是边B325912六菱面包车，后面车窗全部那车漆喷过了，车子应该改装过，你把这边情况告诉宋局他们，我过去看看。”
张斐拦住了马辰，今天我也看这个厂的情况了四角都有监控，你想进去不备发现几乎不可能。
“我有办法”，由于警察出外勤经常会出一些受伤情况，不管是警察还是罪犯都有受伤可能，所以出外勤车上一般都会有备急救箱，说着马辰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捆绳子挂在后腰，一阵翻找过后找出了急救箱，从中取了一个氧气瓶，张斐拦住马辰“你拿氧气瓶想干啥？”
“车上很有可能有新的受害者，我想从下水道摸过去过去碰碰运气。”“你不能去，下水道狭窄未知情况太多实在太危险了！”马辰推开张斐“那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受害者在我眼前受害，我一点也不作为吧？”
“你再等一下，宋局那边兴许等一会就下命令了！”
“这样，我们双线行动，你在上面配合宋局，就算宋局下了命令，我们对立面情况一无所知也是不行的，我拿着氧气瓶去走下水道从地下探查探查厂子的情况。”
张斐沉思了片刻。“说好，只能探查情况，有情况立刻向外界通知我们”
马辰点了点头，马辰到排污下水道口打开下水道盖子一阵刺鼻味道传了过来。
张斐在一旁被熏的直辣眼睛“要不算了吧？等会宋局一下命令，咱们兄弟拿着枪充进去多痛快！何必钻这玩意呢？”
说着一阵黑黄流了过去，“那是屎吧？得了得了，等会一块冲吧，受那罪干啥？”
马辰什么也没说，直接跳了下去，“帮我把盖子合上”
因为下水道没在路上，张斐只是把下水道盖子给虚掩上了，“注意安全！”
马辰打开警用手电，这个城市的下水道还算宽阔，大概有一米乘一米，马辰的身材稍稍弯身可以往前走，在里面得弯着腰，不能抬着头，马辰感受着污水穿透鞋子贴向脚面给他带来一阵不适，强忍着不适往前走，每一步都踩进淤泥之中，可能这里这个管道有些时间没疏通了，随谈不上瘀堵，但是有那么十几厘米的黑色污泥，马辰每一步都会泛起淤泥带起一阵恶臭，幸亏马辰没有洁癖，要不然非得死了不可，往前走了大概有三百多米，马辰感觉污水总是掺杂着一些红色，马辰隐约从中闻到一些尸体腐烂之后的味道，大家好奇呢是什么味，就是大夏天三伏天，十天不洗袜子不洗脚每天五公里最后一天五公里刚泡完把鞋一脱一闻袜子，你就晕了，我就那么一比喻，差不多也就是臭脚味还臭一点，他比臭脚丫子味刺鼻，也有说像臭鸡蛋味。
再往前走了几百米，来到一处拐弯处，马辰低头看着水流血水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马辰拿氧气瓶从墙上层了一道印子，好做标记，省得找不到出口沿着原路可以回去，继续沿着血水走，走了大概有三百米左右血水的源头又从右侧一根管道内流出，马辰顺着管道走了二百米，有一根大腿粗的管子顺了下来，正滴答着一些红色的液体马辰沾了一些，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血腥味，放嘴里尝了尝，呸吐了出来，跟口腔溃疡出的血一个味，咸咸的一股铁腥味，这里也没屠宰场应该是人血，上面应该就是现场，马辰四下找最近的出口，终于往回走了大概一百米发现了一个通向上方的井口，最近的也就是这个了，马辰深吸了一口氧气将氧气瓶插在后腰，将手电叼在口中，马辰手脚撑着井壁挪了上去，双手可以触碰到井盖，怕亮光被人注意到马辰关闭了手电，静静的等了五分钟，听不到四周动静之后，马辰缓缓地举起双手，将井盖掀起一道缝打量四周，看四下没有监控，没有人马辰掀起井盖，马辰掀起井盖就没合上，从里面跳了出来，贴着墙，马辰向上一打量上边正好一排窗户，自己是摸进来的门肯定是走不了，只能从窗户走，一楼窗户有一道防盗窗，就是那种铁栅栏，这倒是好爬，马辰踩着直接上去了，难的是二楼，马辰借着防盗窗的力跳到了二楼，马辰从外向里打量里面有一排排小房间，这里应该是之前员工宿舍，踩住窗户借力一跃双手抓住房顶上了上去，来到房顶轻轻的不敢发出大动静以免引起其他人怀疑，马辰轻轻的来到房檐，往下看整栋楼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马辰拿出绳子固定好贴着窗户顺了下去，马辰双手握紧绳子双脚登着墙来到窗户边，伸头往里看，屋里有两个人，一个人已经睡着了打的呼噜震天响，一个在电脑旁边正无精打采的盯着，马辰将目光移向电脑屏幕，一看正是厂房的监控，马辰轻轻的打开窗户，幸亏有床上呼噜声帮忙，要不然马辰打开窗户的声音肯定会引起醒着的男子注意，马辰轻轻的来到男子身后，男子感觉后面有人下意识要回头，马辰一把掐住了男子嘴巴，使用擒拿术一把将男子嘴巴拆了下来，接着是胳膊，腿，失去四肢和嘴的行动力基本上男子已经废了，除非那能蠕动出去报信，床上那个人还睡着，马辰想用床单给他绑起来，没想到马辰正想过去的时候，男子被自己呼噜声吓醒了，那也省事了，马辰活动活动手腕，直接将床上男子嘴手脚给拆了下来，将他背靠背的用床单绑在一块，做完这一切，马辰来到电脑前，看到除了墙上四个监控之外还有宿舍楼出入口和走廊，马辰还看到了一个堆着许多笼子的仓库，还有一个类似医院手术室一样的一间房间此刻正有穿着白大褂的两个医生，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