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站住,你哪家的娃,哌出索是你想进就进的,过来....”
听着门岗里面那嚷嚷,林卫东直接给过去一个白眼,“冼叔,你有劲没?”
“还是你想我下次见着婶子歪歪嘴,告诉婶子你腿虽说瘸了一条,可心还歪着,上次我看你盯着一个妇女看,人可都撞墙上了。”
“别,别,小祖宗,叔错了,真的。”
冼登科人称冼瘸子,没等林卫东说完就当先摆手,“叔这不是烟瘾犯了,又歇了半年多没见着你,想找你借个火吗?”
“这样啊。”
林卫东后退一步捂着裤兜,“冼叔您可不能血口喷人,我作为新时代,好青年,身体发肤都是要用来建设我新炎国的.....”
“那会抽烟自残其身。”
“你小子不抽?”冼登科被林卫东都给气乐了,“那行,回头叔也去你家问问你妈。”
“看我以前这那些大前门,都是被那个兔崽子顺走的.....”
“算你狠。”林卫东说完烟已经递到了冼登科面前,一胜一负他今天算是打平。
“半年多没见你小子,现在就抽经济啊,你早说老子都懒得开口...”
冼登科拿烟没客气,嘴上同样没闲着。
哌出索每天进出的人不少,但敢跟他放肆的人不多。
连所长刘友刚看了他都得先敬礼。
也就林卫东这小子敢跟他没大没小。
嫌弃你别抽啊,林卫东晃灭火柴抬头,“我这不是没碰着你家八万吗?”
“等看着那丫头,再让她给我买好的,买牡丹,买华子....到时候你再求我啊....”
这个八万跟他上辈子知道的一个演员长得几乎没差,外号也一样。
但不叫冼怡。
叫冼梦。
因为更年轻,所以这会的冼梦还更漂亮。
工作也不是记者,而是个跟他差不多大的丫头。
上学上得晚,初中毕业就没读了,在这哌出索里做户籍警。
冼登奎,冼登科一字之差,这老登就没混着财主出身。
而是一个退伍老兵。
走过草地,参加过解放,还打过美鬼.....到今儿快六十了,军功章加起来能挂满全身。
七年多前这老登退伍回来,战友没了,留下才十一的女儿。
正好这老登一生的伤,一辈子也没个孩子,老两口就给冼梦当亲生的养。
那时候他天天在这所里混着,那丫头也天天跟他后头。
但不是因为崇拜,而是专门为了给他挑刺.....
要不他前面说不知道自己这是穿书还是穿剧呢?
就是还从来没见过白铃,也没见过郑朝阳......
“林卫东....”冼登科笑容僵在脸上。
“哎,哎,冼叔您这不是玩不起吧?”
“那再见了,您嘞.....”
看着这老登脸逐渐红温,林卫东抓着布包直奔内院。
一根烟才值几个钱?
他刚那算是绝杀!
不然接着聊烟?
他倒也想抽华子,可他得能有啊。
都跟钱没关系,那种烟,谈的是级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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