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脸上情绪也因此保留。
是紧张,高兴,还有一丝丝的期待。
陈无忧在一旁的椅子坐下,嗯,没自己的躺椅舒服。
摇了摇头后,陈无忧一指轻敲椅子把手。
“咚!”
一股无形的波动如涟漪荡漾,覆盖了宋集薪的屋子。
房子的止境因此被暂时抵消,宋集薪手中的茶水得已继续往口中送去。
只是刚抿了一口,宋集薪就猛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一扭头,瞳孔随之剧缩。
“陈无忧!”
可以说除了两兄弟的父母,宋集薪绝对是这世上,最快分辨出两兄弟的人。
“咚!”
陈无忧手指又一轻敲。
“嘭!”
宋集薪坐下椅子当即崩碎,整个人如遭泰山压顶一般,被压趴在了地上。
任宋集薪如何疯狂挣扎,都连起身都办不到。
“猎物如果不挣扎反抗了,会让猎人很无趣的,你说是不是啊?宋大公子?”
面对着陈无忧居高临下的玩味眼神,仿佛就似刀一般凌厉,凌迟切割着他的心,践踏着他心中的高傲。
这卑贱的泥腿子,怎敢如此对他?
“陈,无,忧!”
脸色狰狞扭曲,满是屈辱与怨毒的宋集薪拼尽全力气力,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
“是我让那两个外乡人去杀你,你父母也是因我而死,但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可你陈无忧敢吗?
你不敢,哈哈哈,你这个卑贱的泥腿子,杀了我,你们俩兄弟也得给我陪葬,哈哈哈。”
宋集薪疯狂大笑着。
他知道陈无忧的厉害,却还敢在陈无忧面前这么跳,就是吃准了陈无忧不敢杀他。
“啧啧啧!”
对于宋集薪的疯狂,陈无忧完全没有任何恼意,只淡淡说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想死,想解脱,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陈无忧蹲下身,望着宋集薪,语气森寒道:
“可一定要好好活着,活在绝望之中,绝望的看着我,如何一点一点摧毁你的倚仗,如何一点一点拿回我陈无忧的东西。”
有的人活着,是生不如死!
陈无忧拍了拍手起身离去,宋集薪家已经搬完了,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宋集薪望着眼前的陈无忧背影,犹如见到了一个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给他带来的恐惧,远超那一夜千倍,万倍。
“陈无忧,杀了我啊,你个怂包,跟你弟……”
宋集薪声音戛然而止,重新陷入了止境。
出了屋门的陈无忧,正见到一瘸一拐的王朱。
王朱看着从屋里头走出来的陈无忧,又看着满地狼藉,显然也似明白了什么。
然后就这般开口道:
“能不能把鸡留下?”
对于王朱来说,宋集薪这位公子,还不如她养的那几只鸡。
事实就是这么扎心!
迎接王朱的,自然是陈无忧的无视。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家里马上就要来一个伤员,而鸡汤又最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