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陷入短暂的沉默。每个人都明白卡魔拉话中的分量。灭霸虽然表现得配合，但他的真实意图依然是个谜。
“说到灭霸，”托尼看向窗外，“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他在冥想。”斯特兰奇说，“准确地说，是在圣所的地下室。那里的能量波动最稳定。”
班纳继续分析数据：“我们得加快进度。如果卡魔拉说的是真的，可能还有其他势力也发现了能量网络的秘密。”
陈远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圣所。他隐约感觉到，真正的考验还没有开始。而在这场即将展开的博弈中，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算盘。
人性，永远是最难预测的变量。
“我已经检查了沃米尔星的历史数据，”班纳指着屏幕上的图表说，“过去两个月有七艘不明飞船经过那个区域。”
托尼走近了些：“能确定是谁的船吗？”
“不完全确定。但根据航行轨迹，”班纳调出一张星际航线图，“其中至少有两艘来自克里帝国的方向。”
“克里人。”斯特兰奇皱眉，“他们一向对宇宙能量很感兴趣。尤其是在卡罗尔·丹弗斯事件之后。”
陈远注意到托尼的表情变得严肃。显然，克里帝国的介入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我们需要通知弗瑞。”托尼说，“如果克里人真的参与其中，神盾局应该知情。”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开了。灭霸走了进来，他的表情比平时更加凝重：“不只是克里人。”他将一个数据芯片放在桌上，“我刍到了些有趣的信息。”
班纳谨慎地拿起芯片，插入读取器。全息投影中显示出一串加密文件。
“这是...萨卡星的通讯记录？”托尼认出了文件的特征。
“没错。”灭霸说，“高天尊也对能量网络产生了兴趣。而且，他已经和克里人建立了某种合作关系。”
斯特兰奇看向灭霸：“你是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
“我在宇宙中还有一些...老朋友。”灭霸模糊地回答。
陈远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你一整天都在联系这些老朋友？”
“部分原因是这个。”灭霸承认，“但更重要的是，我在试图理解一件事。”他停顿了一下，“为什么偏偏是现在？这么多年来，能量网络一直存在，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势力都对它产生了兴趣？”
托尼若有所思：“你觉得背后有人在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