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我们企鹅视频，绝对是您最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只要您把《无心法师》的独播权交给我们，我们保证，给您最高的待遇，最好的推广资源！”
“您要钱，我们给钱！您要人，我们给人！只要您一句话，我们什么都答应！”
企鹅视频的负责人小李，几乎把陈星夸上了天，恨不得把他当成祖宗供起来。
错失《太子妃》，小李上次都被骂惨了。
优库靠着一部太子妃，这两个月几乎是霸榜的状态，就连企鹅视频的月活都下降了。
相反，优库靠着太子妃，加上一系列的拉新活动，直接拿下APP下载量排行榜第一。
说实话，如果只是企鹅少赚点钱，那根本无所谓。
企鹅背靠腾迅财大气粗，到现在都属于砸钱拿市场的状态呢。
企鹅视频对腾迅的意义，稳定生态远大于赚钱。
但看着优库用户猛增，企鹅视频比自己赔两个亿都难受。
因此企鹅视频连夜召开了紧急会议，一致认为，无论如何，都要把这部剧抢到手！
陈星自然也从小李的神色上看到了诚意。
但诚意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因此陈星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这部剧可是有优库投资的，虽然没有签给优库，但好歹人家也是有优先采购权的。”
“更何况优库的王总对我有恩，在谁都不看好《太子妃》的时候，是王总拉我一把。”
“我不能忘恩负义啊。”
前面都还好，但听见忘恩负义这四个字，小李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这次又没戏了？
那我的工作还有戏吗？
别看他平时人五人六的，张嘴闭嘴就是几千万上亿的买卖，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个打工仔而已。
一次办不好事还好说，两次都把事搞砸了，那就是能力问题了。
“陈总，大不了我们不要独播权，可以和优库共同首发啊。”
陈星摆摆手：“你误会了，我也不是这个意思。独播不独播的放在一边，王总那可是我的老哥哥，人家看好我给我投资，还给我拉赞助，我不能让人家赔钱不是。”
这次小李哪还能听不懂陈星话里的意思啊。
“陈导您放心，我们腾迅还是很有诚意的。独播的话，除了腾迅全渠道推广，版权费一个亿！”
陈星摆摆手：“那还是算了吧，王总投了两千万，只拿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个亿的版权费，优库也就能拿到三千万而已。这回报比怕是有点低啊。”
小李嘴角一抽。
特么你这部剧从筹备到杀青一共也就两个月。两个月白赚一千万，你管这叫回报低？
不过他也知道，如果优库能自己拿在手里，产生的效果远非几千万能做到的。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马桶台的电话再次打了过来。
听见马桶台提出可以和芒果TV一起打包版权，甚至可以让《无心法师》搬上电视。
小李一咬牙一跺脚：“一亿八千万！陈导，多少大制作都没有这个价格啊！”
陈星笑道：“现在我只是个网剧导演，但上了马桶台我就是正儿八经的电视剧导演了。对我个人来说，这收益不比几千万小。”
其实陈星从来就没想过这部剧能上电视。
《太子妃升职记》顶多就是搞笑雷人了一些，这个世界审查宽松，或许还能上电视。
但《无心法师》是民国时期的故事，男二号顾玄武是军阀，男三号张显宗是参谋，涉嫌严重的历史虚无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