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安惊诧，一指脑袋上顶个大包的肖副院长：“你也不信他是日谍？”
李方撇撇嘴，嘲讽道：“是不是日谍，得看你王组长想在纸上怎么写了！走吧，我带你过去。不然这小子一会儿成了天皇的亲戚了。”
……
当刑讯室的铁门吱呀一声打开时，一股铁锈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王小安捂住口鼻，看看墙上挂着的刑具，到处都是黑褐色的痕迹，胃里一阵翻涌。
“老方！老贾！”李方扯着嗓子喊，“别摸鱼了！有大活！”
两个身着灰布衫的汉子从隔壁房间钻出来，一个满脸横肉，一看就不好惹。
另一个酒糟鼻，一看就很能喝。
李方简单给王小安介绍了一下，不好惹的叫姓方，很能喝的姓贾。
二人看见王小安，都露出诧异的神色，搞不明白这位大名人跑到刑讯室来干什么。
简单寒暄几句，王小安踢了踢昏迷不醒的肖副院长，“这孙子是个日本特务！给我往死里审！”
老方和老贾对视一眼，麻溜地把肖副院长绑在老虎凳上。
王小安有点受不了这里的味道，更害怕被待会儿的场面吓到。
扔下一句：“先打一宿”，就带着人跑了。
老方和老贾一脸莫名其妙，
老方看着空荡荡的审讯室，转头问老贾：“啥意思？”这算什么事儿？
老贾挠挠头：管他呢！不是说打一宿么？
两人操起家伙，兜头一桶冷水将肖副院长浇醒。
肖副院长突然被冷水泼醒，还有些迷糊。
待他看清周围的环境，顿时吓得亡魂皆冒。
老贾抄起皮鞭啪地甩了个响鞭，恶狠狠的道：
“说！”
“呃！”老贾顿住，挠挠脑袋问老方：
“说啥？”
老方也不答话，一把将烧红的烙铁按在肖副院长大腿上，肖副院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血腥味混着皮肉烧焦的味道瞬间充斥刑讯室。
这回老贾也不问了，抽空抡开鞭子就朝肖副院长身上招呼。
肖副院长疼得嗷嗷叫，直接大小便失禁：“我招！我全招！”
老方一烙铁停在半空：招什么？
肖副院长哭嚎：我招日本特务！我招！
老贾奇道：你真的是日谍？
肖副院长猛点头：我是！我是！
老方和老贾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困惑。
老方把烙铁往火盆里一扔：“得，这小子要是日谍，我把这烙铁吃了。”
肖副院长哀嚎道：“我是日谍，我真是日谍。”
老方一脸的不屑，说道：“你是个屁！老子32年就进复兴社了，手底下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日本人脑袋长包了？派你这样的当间谍？”
老贾举着鞭子，看着肖副院长脑袋上的包，有些进退两难。
这时老方催促道：“你等啥呢？反正王组长让打，打够一宿再说呗！”
老贾一想也是，才这两下就招了，多打几下那不招的更多，更痛快？
只是心里有点无语：“这踏马算什么事儿啊？”
皮鞭划着圆弧落下！
肖副院长绝望地闭上眼睛，一边嚎叫，一边听着皮鞭破空的呼啸声，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