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没有给出明确的惩罚，但是梁晨总觉得，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梁晨犹豫了。
他现在面临着一个艰难的选择。
是选择说谎，暂时保住自己的地位，还是选择诚实，承担未知的风险？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那个提问的舰娘再次逼问道：“梁晨指挥官，请你回答！你到底有没有猥亵Z23舰娘？”
梁晨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起了头。
他看着眼前那些充满期待和质疑的目光，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知道，他必须做出选择了。
他张了张嘴，艰难地说道：“我…”
梁晨喉咙发干，感觉自己像个被架在火上烤的鹌鹑，浑身冒油。
怎么办？
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处理不好，怕是真要社死。
他飞速运转大脑，权衡利弊。现在的情况就像走钢丝，一不小心就得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退？
不行！
他梁晨字典里就没有“退缩”俩字！
怂了，这辈子就抬不起头了！
干了！
梁晨猛地抬手，做了个“stop”的手势。
原本嗡嗡作响的舰娘们瞬间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向他，等待着他的指示。
呼……
梁晨长舒一口气，眼神也变得坚定起来。
反正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更糟了，还能烂到哪里去？
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还。
妈的，干脆破罐子破摔！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说不定诚实一点，还能捞点系统值，没准还能抽个SSR！
梁晨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越想越觉得这波可以操作。
与其畏畏缩缩，不如放手一搏！
“Z23……”他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干他丫的！
梁晨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
毕竟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亿万吃瓜群众，可不能露怯。
“咳咳……”他轻咳两声，缓解了一下嗓子的干涩。
然后，他转头看向身边的舰娘们，脸上带着一丝询问的表情。
“那个…现在…有…现场直播吗？”梁晨问的小心翼翼。